【作者】平實導師

【出版日期】2002年3月

【書號】957-41-0667-5

【開本】32開,297頁

【定價】免費結緣(索閱方式請參考「讀者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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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 摘

  • 導 讀

  • 序 言

本書之主旨,乃是藉事相上及法義上之辨正,令佛教學人普得知悉佛法之真正旨趣,由是建立正知正見故,可以避免再被名師、大師所誤導。依正知見而漸次進修之後,即可漸具大乘見道之因緣。

宗喀巴欲以觀想所得之本尊身影像,加以觀想擴大至佛地金色身之身量,以此作為將來成佛時之廣大圓滿報身,乃是妄想,非是圓滿報身之因,而計以為因的緣故。如何方是佛地廣大圓滿報身之正因?當知佛地之廣大圓滿報身,非依觀想而成﹔乃是依於菩薩地之修証四禪八定及無量百千三昧而得廣大天身,高廣於一切色界天人﹔復因無量福德及一切種智之功德,方能成就菩薩地之更廣大解脫色與種種相好,此乃是諸地菩薩之可愛異熟果報﹔異熟果報之身,乃是正報,不是依報,絕非經由觀想之法所能得致,要因修証禪定及種智方能得致。然後再由菩薩地之可愛異熟果報庄嚴色身,再進修無量福德與種智,到達圓滿究竟之地,因此方能成就佛地之廣大圓滿庄嚴報身,故非密宗觀想之法所能成就。

今者宗喀巴、達賴……等密宗古今法王上師,悉皆不知此理,欲以觀想而成就佛地之圓滿報身、庄嚴報身,以假作真而冀望成功,猶如煮沙而欲成飯,乃是非因計因者,真乃人間之最大妄想也,觀想之法非是成就佛地廣大庄嚴圓滿報身之正因故。

佛教之最大危機,亦即是佛教之永遠危機,即是全面藏密化;全面藏密化之事實,在兩方面顯示無遺:

一者:印順、昭慧、傳道法師…等人,一生努力弘揚西藏密宗黃教之應成派中觀邪見,令佛教原本非斷非常、不生不滅之中觀境界,墮於藏密應成派中觀之無因論中,成為「斷滅見」本質之外道見,成為印順個人臆想所得之「八不中道」;而佛光山星雲法師,與慈濟功德會之證嚴法師,一生追隨推廣之;昭慧及傳道法師更以弘誓學院及妙心寺為根據地,而專門弘傳之,如是破壞佛教正法。

如是偏差之行為,必定導致佛教之侷限化與世俗化,必定使得三乘菩提之修證成為空談。既然不能倡言自己於三乘菩提實有修證,亦無能力於三乘菩提中獲得見道之功德,印順與昭慧、傳道……等人當然必須大聲疾呼:「禪宗追求證悟、追求解脫,即是小乘急證精神之復活。」印順於書中作如是邪說,阻止佛弟子求證三乘菩提。如是言語,亦使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邪見:「若是勤求證悟三乘菩提者,即是小乘自了漢。」如是開示之結果,便是削除佛弟子求證三乘菩提之心志。然而 世尊之開示,卻是勸諸弟子:人人皆應進求三乘菩提之開悟,而後始能以法度人;人人皆應證悟三乘菩提,然後不急於斷盡思惑煩惱,亦不急求成佛,於菩薩地中廣度有緣眾生;如是名為「自未得度而度眾生」。

印順卻反 佛說,故意澆滅佛弟子證悟三乘菩提之火種,令人都不進求三乘菩提之見道,誣蔑求證三乘菩提之人為「小乘急證精神之復活」。然而印順作如是說者,卻是教人永處常見外道見中,教人永作凡夫,而不能以三乘菩提之證悟來利益眾生。佛子四眾之求證三乘菩提心志,由於印順之制止而消失以後,則佛教存在人間,欲令大眾證悟三乘菩提之目的,便隨之漸漸消失;則 世尊示現於人間,此一大事因緣之目的,便亦隨之滅失。大眾若皆信受印順邪說之後,則無人相信末法之時可以修證三乘菩提,無人敢進求三乘菩提之見道功德,三乘菩提求證之法門便隨之漸漸消失於人間,佛教便因此而隨之淺化,而必定日漸同化於藏密自續派中觀之常見外道見,佛教之本質便告消失於無形。

到此地步以後,佛教四眾弟子既然不須修證三乘菩提,則無真正之佛法可學、可修、可證,所以,佛教若欲繼續存在人間,就必須提倡人間佛教;人間佛教之宗旨,當然不須修證三乘菩提,當然不求三乘菩提之見道,當然不以修證三乘菩提為中心主旨,因此緣故,當然就應以世間法為主。由此緣故,人間佛教之弘傳者,趨向「學術化、教育化、世俗化」之方向發展,而不以真參實證為主,就成為必然之結果。此即是昭慧與傳道二人「外於如來藏而弘傳佛法」,以及星雲與證嚴二人專向世俗法中用心,共同帶領佛光山與慈濟之四眾弟子走向世俗化方向之原因。

由是緣故,昭慧、傳道……等人,專弘印順之斷見本質之藏密應成派中觀見,令佛教走向斷見本質之外道無因論之法義中而弘傳之;所以他們會關心佛教弘傳之歷史表相,會對表相佛教之歷史有興趣,而不關心實義佛教歷史,乃至曲解實義佛教之歷史,將表相佛教之歷史當作實義佛教之歷史而考證之、而廣說之,當然更不關心佛教法義之親證與否;所以他們會宣講表相佛教之弘傳歷史,會關心核四等政治事項、流浪狗之權利……等世間事,而不在三乘菩提之見道上用心,而在阻止佛弟子見道之上用心,誣蔑為「小乘急證精神之復活」。

亦因如是緣故,佛光山專門推廣人間佛教,專在教育以及種種世俗法上用心;他們以為那些世俗法上之不起貪瞋……等心行之修行,即是佛菩提之修行,以為瞭解般若諸經等文字表相即是佛菩提之正修行,所以他們講禪、講悟、講般若、講菩提時,都落在世俗法上,都不曾與佛菩提之精神相符相契。亦因同一緣故,慈濟功德會專在布施與環境保護之人間善法上用心,而不肯教導弟子四眾求證三乘菩提之見道功德;證嚴法師也與佛光山一樣,將世俗法善法當作佛菩提,來教化她的弟子們;她所說的佛菩提,完全是世俗法,根本與佛菩提無關;由於她帶頭這樣作,致令佛教不斷的往世俗化的方向發展。印順、昭慧、傳道……等人,以及星雲、證嚴二人,如是種種作為,即是將佛教藏密化;印順之人間佛教之思想,乃是以藏密黃教應成派中觀之無因論為其基本思想、為其中心思想故;而藏密之修行內涵,完全是世俗法故,只是用佛教與僧寶表相,以及佛法名相、果位名相包裝起來而已。

二者:法鼓山,由聖嚴法師以法鼓山文教基金會之名義,募集台幣百二十億元創建之;近年又成立人文教育基金會,欲再吸收台幣五十億元,專門從事世間法之人文教育事項。聖嚴法師所設之如是二大財團法人,已成為台灣最巨大之吸金機。此二基金會之目的,皆在將佛教加以藏密化及世俗化。所以者何?謂聖嚴法師十餘年來,不斷與藏密喇嘛往來,將努力募集所得之金錢,支援邪淫之藏密宗派人士,高推邪淫之藏密外道為大修行人,並以付出鉅金為條件,獲得邪淫之藏密黃教宗喀巴之繼承人達賴喇嘛同意,在紐約作世紀對談,廣為宣傳,並印製成書而廣流通,以邀信眾繼續大力支持。

然而觀察聖嚴法師所弘傳之「證悟」境界,其實是藏密之自續派中觀所說之「佛地真如」,其實是常見外道所說之「常不壞心」意識--以離念靈知心為如來藏,以一念不生之覺知心為禪宗開悟明心時所明之實相心;本質乃是常見外道法,墮於意識心境界中,本質乃是藏密自續派中觀所說之「佛地真如」。

聖嚴法師十餘年來,如是夤緣藏密人士,如是夤緣藏密邪謬法義,是故法鼓山之走向,十餘年來亦是向藏密靠攏,亦是走向藏密化。藏密化之結果,則是墮於意識心之層次中;既以意識為其中心思想,則必與印順、星雲、證嚴、惟覺……等人合流,而走向世俗化,是故聖嚴法師意欲再籌五十億元,而作人文教育等世間有為法之事與業,乃是勢所必然者。如是趨向,如是「進修」之結果,則是使法鼓山之四眾弟子遠離三乘菩提之修證,永遠不可能獲得見道功德,而自以為已修、已證三乘菩提。聖嚴法師如是取向與作為,即是使法鼓山四眾弟子,墮入常見外道見中,悉皆同入世間有為法上用心,悉墮意識心中,而遠離三乘菩提之真修實證。如是作為,即是藏密化,與藏密同墮世間有為法中。

中台山惟覺法師,雖不常與藏密人士往來,亦不以金錢支援藏密,然其所說所弘之「證悟」法門與內容,則是西藏密教之自續派中觀所說之法,與聖嚴法師所墮完全相同。惟覺墮於藏密之自續派中觀見中,每對大眾公開倡言:「師父說法的一念心即是真如佛性,你們聽法的一念心即是真如佛性,能知之一念心即是真如佛性,只要一念不生,即是真如佛性。」「如果我們一個人在不起心、不動念的時候,不但是惡念不起,就連善念也不生,就當下這念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處處作主,當下就是中道。」「不起語言妄念的知覺性,即是真如佛性。」如是所墮,與藏密自續派中觀所墮者,完全相同。

惟覺法師雖不與藏密人士有所往來,雖不以金錢支持藏密,然而其法完全同於藏密紅白花教之常見惡見;所說之中觀,與藏密之自續派中觀完全相同,故亦屬於藏密化之一類。由如是緣故,惟覺所行、所修者,必與意識心相應;與意識相應故,則必熱衷於拉攏政治人物,熱衷於參與選舉,藉以拉抬聲勢;也必熱衷於蒐集古董,熱衷於建構世界最高大寺院……等世間法之事與業,永遠無法脫離常見見與世俗化之取向;這都是因為他以意識心為實相心的緣故,而意識心必定與這些世俗法相應的緣故。

如是法鼓山及中台山所墮者,在中國海峽兩岸極為普遍存在,非唯台灣之禪宗道場如是,乃至大陸之許多道場亦復如是,同墮其中;最著名之事例,即是河北省之柏林禪寺淨慧法師,同以常見外道見所言一念不生之意識心,作為禪宗證悟之標的,如是以常見外道見而弘傳禪宗之法,而住持趙州禪師祖庭。

上文二者所舉述之事實,即是全面藏密化之狀況,何以故?謂印順一生倡導人間佛教,將三乘菩提之根本所依--如來藏--加以否定滅除,使 世尊所傳之三乘菩提永遠無法修證。如是作為,已使得二乘菩提所證涅槃成為空想、成為斷滅;亦使得第三轉法輪所說之大乘一切種智諸經,成為唯說前六識虛妄唯識法之戲論,變成不說如來藏「真實唯識門」妙義之性空邪法,成為非究竟佛法;亦使得大乘菩提所證之般若中觀,成為「性空唯名」之戲論,成為「一切法空」之斷滅見,而與藏密之應成派中觀邪見完全相符;印順之中心思想即是藏密之應成派中觀見故,除此以外,實無任何正確之中觀見故。而法鼓山、中台山所墮者,則是藏密之自續派中觀見,悉皆不能自外於藏密法道,是故中國地區海峽兩邊佛教之藏密化,已至極為嚴重之地步,令人不能不正視之。唯除無智而無遠見之愚人,唯除對佛教前途漠不關心之人,才會對於今日佛教全面藏密化之事實,繼續視而不見。

藏密「佛教」之四大派,皆是以外道法而全面取代佛教本有之勝妙法。除了上文所舉諸弊以外,藏密之所有修行法門與知見,完全是邪淫法門與外道見;乃是雙身淫樂之修法,以追求最大淫樂覺受之第四喜作為主軸,而貫通其生起次第至圓滿次第之始終全部行門,可以說根本就是邪淫的外道,根本違背 世尊正法,與佛教之正法完全相反,根本是顛倒見、顛倒修。這樣的西藏密宗喇嘛教,只是身披佛教外衣,住於佛教寺院中,假藉佛教及僧寶名義,以出家身而貪著在家法,以出家身廣受供養而行在家世俗法,乃至比在家人更為貪求淫樂之覺受,根本不是佛教,只能稱之為喇嘛教。

彼等藏密上師法王,以外道之法,全面取代佛教之法,而冠以佛法之名相與修證果位,自高自擂,矇騙全球佛教四眾弟子,令人以為藏密真是佛教之宗派。余作如是之言,皆是依事實而說、而顯示,絕無一絲一毫之冤枉或誣賴;讀者欲知其詳,請閱拙著《狂密與真密》四輯之舉證,讀已便知藏密所有法義之底細,從此可以免受其騙,從此可以遠離藏密之籠罩,漸漸進入真正之佛教正法。

如是,上來所舉,已經證實台灣目前之佛教,已經幾乎完全藏密化了,而大陸地區亦復如是,不能自外於藏密化;歐美人士更以為:「西藏密宗就是佛教,佛教就是西藏密宗。」可以說全球佛教都已走向藏密化,只剩下南傳佛法之南洋地區尚未被藏密化。佛教藏密化之結果,必定會導致排擠真正佛教正法之存在與弘傳,必定會誣蔑符合 佛意之正法為邪法,大力加以誹謗及打壓。如是現象,今已普遍存在於台灣佛教界中,將來南傳佛法地區,在北傳大乘佛教被完全藏密化以後,終究亦將難免被藏密化,到那時,佛教即已全面滅亡,只留佛教表相的空殼。

已經藏密化的佛教團體道場,必定會因所說證道之法異於正法之緣故,而大肆否定正法,以求彼所弘傳之藏密外道法繼續生存與廣弘,是故必定將弘傳正法之人誣指為邪魔外道。如是,本質即是邪魔外道之藏密各宗各派,以及法道同於藏密應成派中觀的佛光山、慈濟,法道同於藏密自續派中觀的法鼓山、中台山,當然不肯承認自己正是外道,當然異口同聲而在私下口耳相傳中,誣指平實為外道,法道迥異則必定導致如是作為故。唯除心中已袪除情執,實事求是之藏密與顯教行人,方肯依於追求法義真相的初發心,而詳細研讀雙方之法理,確實辨正之,再作正確之抉擇。

由是緣故,自拙著《狂密與真密》一至四輯出版以後,常有密宗上師對其徒眾狡辯,對於拙著諸書中辨正西藏密宗法義之種種邪謬,不肯依正理而探討之,妄謂余所說為不正確之說法,常用一句飾辭而搪塞密宗信眾:「蕭平實不懂密法。」率多不肯直接質疑於余,不肯依於佛教之真正法義,而作如理作意之言論;往往自以為是,曲意狡辯,混淆視聽,期望西藏密宗邪謬法義得以續弘,希望徒眾繼續信受之,希望可以繼續誤導眾生,心中希望「以外道法全面取代佛法」之圖謀得以實現,如是類人皆非追求真理之人也。

亦有顯教大法師,因拙著揭示佛教三乘菩提之真正法義,揭示解脫道正修與親證之內涵,揭示般若真正證悟之內涵,是故拙著諸書出版之後,造成彼等原先所示現「悟者身分」之表相不能繼續保持,導致信眾對其悟境產生懷疑,信眾人數與錢財供養隨之減少,亦導致彼等在政治上、社會上之影響勢力開始消減,因此緣故而大瞋於平實,故意縱令徒眾,在網站上以化名而無根誣謗平實,或在私下作種種無根誹謗平實、無根誹謗本會正法之言說。

如是種種言說,悉是彼等藏密上師及顯教大法師,對於真正佛法之淺學與無知,以及為求保住信眾不令流失而造之口業;是故彼等所作對余誹謗質疑之言語,本皆無關痛癢,不須理會。此外,對於平實而言,既不受錢財供養,亦不受眾生之異性身分供養,亦不求名聞,亦不曾寄望於眾生--不曾一念欲於眾生身上獲得任何世間利益,故於平實而言:彼等之誹謗與誣蔑等種種言說,實可置之不理。

然而,為佛教四眾弟子之今時與後世而計:真正之佛法義理,早已湮沒不存,今時佛教界之大師居士等,已經普遍誤解佛法,普墮藏密邪見之中,是故彼等諸人對於佛法所作之言說,每每似是而非,大多誤導佛子。譬如今時印順與台灣四大法師與諸密宗上師,所作種種似是而非之說,大眾多未能辨別,多無力檢校簡擇;若不加以分辨,則真實法義往往被誣枉為邪魔外道之法,因此便遮障了許多學人,喪失修習了義正法之機會;乃至因於彼等諸人之妄說及誹謗,而令眾多佛子隨彼等諸人入於外道法中,成就破壞佛教正法之共業。

由是緣故,多有佛子強烈建議,要求對於四大法師與密宗上師等人,誹謗正覺同修會所弘正法之不實言語,以及惡意中傷正法弘傳者--誹謗大乘勝義僧等行為,應針對彼等在如是事相上之扭曲事實等事,加以辨正,令佛教界所有大眾悉能了知正邪之分際,皆能了知事實之真相,以救被誤導之佛法行人。乃至因此能令彼等原被誤導之行人,進入正法之中而得證悟三乘菩提之一,乃至其三俱證。如是即可漸漸解除佛教現在及未來之危機。

復觀佛光山、法鼓山、中台山、慈濟功德會等四大山頭,廣聚佛教資源,猶如四台超大型之吸金機,吸取超過九成以上之台灣佛教資源,顯然已經產生嚴重之排擠效應,使得知見較為正確之許多小法師們,難以獲得佛教資源,也因此失去弘法之空間,扼殺多數小法師之生存空間。而四大山頭吸取龐大之佛教資源,卻不是用來弘傳正法,而是用來弘傳印順繼承自藏密黃教的應成派中觀之無因論、斷見論,或用來弘傳藏密紅白花教的常見外道法。

譬如佛光山與慈濟,極力推廣印順意識思惟所得的世俗化教理,將龐大資源用來跟隨印順的邪見:否定 世尊一生所弘傳的如來藏法,極力推廣印順否定如來藏的藏密應成派中觀的無因論邪見,極力推廣印順否定極樂淨土、否定彌陀世尊的人間佛教邪理;或如法鼓山與中台山,將募集所得之龐大佛教資源,用來極力推廣常見外道法--弘傳藏密自續派中觀之外道見,以離念靈知心的意識心,作為 佛所說的真如佛心。由於四大道場之吸取九成以上佛教資源,導致多數小法師不能弘傳正法,並且在法義上,全面引導佛教走向藏密外道法,走向印度晚期坦特羅佛教的邪見中,造成佛教從內部質變為外道,只維持佛教表相空殼,已和古印度波羅王朝時之全面密教化無二,這才是今時佛教最大的危機;所以必須加以說明,警覺所有佛弟子--佛教已到了危急存亡之秋。希望所有佛弟子們,都能平心靜氣的加以觀察、加以深思,千萬不要意氣用事、一意孤行--以護法之善心而造作了破法之惡業。

由此緣故,本會遂有《學佛之心態》一書出版,以利學人;後又因於會內會外佛子之建議,欲求廣益佛教中之一切四眾學人,令大眾皆得了知藏密之邪謬,了知藏密破法之事實,乃隨之以《狂密與真密--序文…等》小冊第一版,於公元二○○二年三月出版。後因藏密上師及大法師之不如理狡辯,以及扭曲事實而說之耳語及文字,皆日漸增多,為利末法時之佛教學人,乃針對彼等之不實言說及文字,加以事相上及義理上之辨正,故有改版為二百餘頁之《狂密與真密--序文…等》小冊第二版,於公元二○○二年七月印行流通。

今因《狂密與真密》一至四輯中,限於篇幅而未細說之理,由於藏密諸師於真正佛教法理之少學寡聞故,以及唯事熏習藏密邪法、不曾熏習顯教經典正理之故,不能了知正邪之分際,心中不服而提出不如理之質疑;或如顯教中之少數大法師,曾修證密宗之雙身法,是故平實之《狂密與真密》一至四輯 出版已,頓令彼等少數大法師,頓失與異性徒弟合修雙身法之依據,亦令彼等以往所說「合修雙身法不犯重戒」之言,頓成妄語,頓成地獄種性(其實非因平實之舉陳而使他們成為地獄種性,乃是彼等諸人在與異性弟子等人合修雙身法時,已經自己成就地獄種性。平實只是將事實點出,欲使彼等知過速改罷了,但他們卻不能領受平實之好意),因此對平實更作口傳方式之無根誹謗;又因平實以種種著作破壞彼等邪說而顯示正理,已突顯彼等大法師之錯悟,突顯彼等四大法師皆仍在凡夫位中,令彼等大師喪失悟者之身分,群眾及供養隨之漸漸流失,以是緣故,大生惱怒於平實,乃作種種無根誹謗之事。

如斯扭曲事實而作昧於良心之說等事,近來益發嚴重,為諸學人之法身慧命計,為解除佛教今時與未來之危機故,應令學人了知其中之事實。而藏密喇嘛與上師等人,今時仍在繼續進行古時天竺密宗「以外道法全面取代佛教正法」之手段,欲再度實現古天竺波羅王朝時密宗「李代桃僵」之伎倆,欲和平轉變佛教之本質為外道法,已經快要全面成功了,佛教其實已經到了緊急存亡之關頭,如果再不痛定思痛,再不採取正本清源之作為,那麼佛教再過二十年以後,便將全面改易內涵為藏密之法道了,到那時,全球佛教已經同於古印度波羅王朝時的「密宗佛教」了,本質已經是外道法教,而不是真正的佛教了,那時再要使佛教回歸真正之三乘菩提法義,恐怕為時已晚;所以應使大眾皆能知悉:佛教已陷於危急存亡之關頭。亦應令諸學人了知佛法正理,了知佛法與藏密外道法之差別所在,了知真正佛法與四大法師所說外道法之差別所在。

由此緣故,對藏密上師與顯教星雲、證嚴…等大法師違背事實之狡辯,必須略作答覆而廣流通,健全佛教內部法義,藉以利益廣大學人,乃將第二版小冊加以增補而作說明,篇幅遂致增達三百餘頁。以小冊而言,第二版之二百餘頁實已嫌厚,若再以四百餘頁之小冊印行第三版而流通之,實為無義;是故復又改版為21×15公分之一般書籍篇幅,以免過厚之弊,遂有第三版之改版印行。

復因改版後之內容,已側重於答覆大法師及藏密上師之質疑,是故將答覆質疑等文前移,將《狂密與真密序文…等》後移,重作如是編排;並將本書易名為《佛教之危機》,藉以顯示今時與未來佛教之危機所在,並警覺佛門四眾弟子,正視當代及未來佛教之危機。復次,為證實大法師之所悟為謬,故又附錄公案拈提六則於書中,以為證明。如是以流通之,如是而利佛門學人。茲以第三版出版在即,應敘其緣由,以令大眾週知,即以為序。

菩薩戒佛子 平 實 謹識

公元二○○二年十月 序於喧囂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