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宗通》全套九輯
台幣250元/輯

三界唯心,萬法唯識,是成佛之修證內容,是諸地菩薩之所修;般若則是成佛之道(實證三界唯心、萬法唯識)的入門,若未證悟實相般若,即無成佛之可能,必將永在外門廣行菩薩六度,永在凡夫位中。然而實相般若的發起,全賴實證萬法的實相;若欲證知萬法的真相,則必須探究萬法之所從來,則須實證自心如來─金剛心如來藏,然後現觀這個金剛心的金剛性、真實性、如如性、清淨性、涅槃性、能生萬法的自性性、本住性,名為證真如;進而現觀三界六道唯是此金剛心所成,人間萬法須藉八識心王和合運作方能現起。如是實證《華嚴經》的「三界唯心、萬法唯識」以後,由此等現觀而發起實相般若智慧,繼續進修第十住位的如幻觀、第十行位的陽焰觀、第十迴向位的如夢觀,再生起增上意樂而勇發十無盡願,方能滿足三賢位的實證,轉入初地;自知成佛之道而無偏倚,從此按部就班、次第進修乃至成佛。第八識自心如來是般若智慧之所依,般若智慧的修證則要從實證金剛心自心如來開始;《金剛經》則是解說自心如來之經典,是一切三賢位菩薩所應進修之實相般若經典。

這一套書,是將 平實導師宣講的《金剛經宗通》內容,整理成文字而流通之;書中所說義理,迥異古今諸家依文解義之說,指出大乘見道方向與理路,有益於禪宗學人求開悟見道,及轉入內門廣修六度萬行。今已講述完畢並陸續結集出版中。全書共9輯。

很平實的 蕭平實導師

平實導師,於甲申(1944)年出生於台灣中部小鎮農家。世代務農,祖父以耕讀持家,父、祖皆為三寶弟子。13歲喪母,初識無常。少時即好打坐及方外之術,亦習金石、拳術、古文、針灸等。自小厭惡迷信,每斥神造世人之說,不信神能造人。

兵役期滿後辭父離鄉,於台北市覓職;五年後成立事務所,執行業務;雖游於世務,而樂於暗助弱小。

歷練世間法18年後,於1985年歸依三寶,鼎力護法,勤修福德。自修持名念佛,精進二年之後自成無相念佛功夫。

1988年,平實導師應邀在許居士家中佛堂開始講說基本佛法,先講五蘊、十八界法之緣起性空、四聖諦、十二因緣等阿含基本佛法,以《阿含經》中所說佛法為說法的主要內容。

1989年初,平實導師轉進而改修體究念佛──參禪。從此開始常常住於「見山不是山」的境界中。十月初隨聖嚴法師前往天竺,作為期15天的朝禮聖地之旅,而中斷說法度眾之事。返國後,鑒於長時處於參禪狀態之「見山非山」境界中,不便繼續說法而暫停講課;並立即結束事務所業務,專心參禪。

因參禪始終沒有結果,後來 觀世音菩薩開示:「開悟哪有那麼簡單?心肝那麼沒閒!」(台語)所以1990年11月,平實導師中止了原來在某道場的許多義工事務,於家中開始閉關,摒絕一切外緣,專心苦參19天後,在第19天下午,終於驪龍頷下得珠──明心並且眼見佛性──發明智慧;因為無人可以印證故,嗣即深入經藏,以三乘法義印證無訛;不久又經 佛之召見,說明此世、往世因緣,給與印證。

有鑒於末法時期外道猖獗橫行於佛門中,正法日漸衰微,遂發悲勇,誓願度眾,隨即應允以前追隨 導師修學者之請求,乃於1991年仲夏復出弘法度眾。但因 平實導師以如來藏作為證悟之內容,各大山頭則皆同以意識離念靈知心,作為證悟之內容;各大山頭因為與 平實導師的法義不同故,竟謗為「不如法、邪魔外道、法義有毒」,聯合起來私下抵制如來藏正法,令如來藏正法難以永續弘傳。為免正法被如是常見外道法所取代,為護正法,平實導師毅然揭竿而作獅子吼,開始效法 玄奘菩薩之方式,以破斥邪說之方法來顯示正法的不同所在;如是弘傳了義正法,獨自面對諸方錯悟大師、各大道場之龐大勢力而無所畏懼。平易近人的 平實導師,卻作了這種大異常人的弘法志業。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於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

講記:我是如此親自聽聞的:有一段時間,佛陀住在舍衛國的祇樹給孤獨園中,與大比丘眾一千二百五十人共俱。這個時候 世尊到了應該午齋的時候,穿起外出時應該穿著的僧衣,手中持著缽盂進入舍衛大城中乞食。在那個城中乞得食物以後,回來祇樹給孤獨園中;吃完飯以後,收起出外所穿的衣服和缽盂,又以水清洗了腳之後,敷設座位而坐下來。

這第一品是〈法會因由分〉。〈法會因由分〉,是說明這個《金剛經》法會生起的緣由。諸位在這一段第一品中,有沒有找到這個金剛法會的什麼因由?好像沒有吧?可是它明明又叫作法會的因由。我們先來依文解義一下,先來讓三世諸佛怨一下,然後再來談真實理,消除三世佛怨。這第一品的法會因由是這麼說的:

「如是我聞」,這意思就不解釋了,因為這四字的意涵,大家都已經聽多了。這一品中說有一段時間,佛陀是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關於祇樹給孤獨園以及舍衛國,我也不解釋,因為諸位也都聽多了。那時候 佛陀是與大比丘眾一千二百五十人同在一處。那個時候 世尊到了應該吃飯的時候,就把托缽時應該有的威儀具備了,也就是搭衣齊整、威儀庠序。

關於搭衣,三條衣、五條衣、七條衣、九條衣,在古時候 佛陀的年代,跟現在正好相反。剛開始時的僧團中,關於所穿的衣服,他們有貼身的衣服,還有出外穿的衣服,然後還有乞食應該具備的,或者要面見 佛陀時應該具備的較好的外服。可是當時出家人的衣服,都是從屍陀林──也就是棄屍林,那邊去撿來裁製而縫製的。也就是說,貧苦人家有人死了,用粗布包裹好了以後,就請揹屍人(有些人是專門為人揹屍體賺錢的),揹到一個指定的森林裡面去,就丟在那邊任其腐壞,因為那個死人家裡窮到沒有錢可以為他安葬;那個地方就叫作棄屍林,或叫作屍陀林。家屬請人揹去那邊丟棄的時候,最外層的布(因為是要請人家揹去丟掉,所以那個屍體外面要再包一層比較清潔的布),是比較清潔的。比丘們就去把那個外層的裹尸布撿回來,然後用泥土染色,縫成僧服。印度的泥土多是紅土,在蘭毗尼、不丹、北印度多是紅土,所以就用紅土把它染成不好看的顏色,或者用一種樹汁染成較紅的顏色;有些地方則是用黑泥染成灰色。土是最沒有價值的,就染成土的顏色。當然是要先洗淨以後再去染成壞色,染好了就作成僧衣。換句話說,僧衣既不好看,也是最沒價值的裹尸布縫製成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價值,沒有人想要偷取,所以都不必害怕被別人偷去;因為沒有人想要偷,比丘們心中就對僧衣完全沒有牽掛。

這個僧衣,比較有福報的人,就拿到比較完整的裹尸布,縫起來就成為三條衣;因為它比較寬,只要三條縫起來就夠了。如果福德比較不夠的,只能撿到破破碎碎的小布條,可都要拼拼湊湊;所以有的人拼湊起來時,一件僧衣就要五條的長條布來縫,乃至更小的布塊就要七條來縫。最差的就要九條,因為很零碎而撿來裁成的布條就成為最小的,全都窄窄的一條,於是得要九條才能縫成一件外衣。可是後來因為把比較好的讓給別人,比較差的自己來穿;而九條衣是最差的,最差的留給自己穿;人家就說:「這個人修行好!」結果穿最差的人就顯示是修行最好的人,所以後來就開始模仿而變成搭衣的時候,要看三條、五條、七條、九條;穿九條衣的人是修行最好的人,後來變成身份最高的人才可以穿最差的九條衣;於是累死現代那些縫僧衣的人了,因為他們必須把完整的好布料先裁成九條,然後再縫起來成為九條衣,真是多此一舉。

因為以前比丘們的僧衣都是去棄屍林撿回來的,可是人家剛丟下去,不能馬上撿,往往要等到屍體爛到差不多了,最少也要稍微壞了;往往都是狗來啃過,鳥來吃過等等,所以布大多不完整,得要拼湊。因此古時候僧團裡面,一定要有針與線,加上半月形的刀,這樣拿著可以割布,像這樣子劃下來就是裁一刀。古時候在僧團中,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用品,後來半月形的裁衣刀就演變成長長的戒刀了。然後傳到了中國,《水滸傳》描寫宋朝的出家人,長長的戒刀還可以用來殺人,那小說講的真是不如法。

著衣,就是要把穿在最外面的衣服搭起來,威儀齊整才可以出去托缽乞食。所以到了午齋時 世尊就開始著衣,把僧服的外衣搭起來,然後持了缽,進入舍衛大城中去乞食。剛開始乞食時,當然是沒什麼規定,有時候同一戶人家有好多人來乞食,有的人家住遠一點,都沒有人去乞食;所以後來就有一些規定,我們也就不談它。入了舍衛大城乞食,在城中次第乞食完畢。也就是說,乞食的時候要依次第;到第一家乞食的時候,那錫杖要搖一搖,「鏘喨!鏘喨!鏘喨!」然後要等候,看有沒有人送飯出來。如果沒有,也許人家正忙而沒聽到,過一會兒再搖一搖。搖過三次,都沒有送飯出來,表示他們家裡沒有飯了,你就到第二家再去乞食。不可以把第二家跳過去,不許因為第二家送出來的飯都是最不好吃的就跳過去,還是要照著順序來。或者說那個第三家,他們家裡人臉色都不好看,就跳過去,那也不行;必須要依照次序來,一家接著一家;到每一家搖你的錫杖不能超過三次,第三次後再稍等一會兒,若沒有送飯出來就要離開,不可以死賴著一直搖。這樣次第乞食,總共七家。如果七家都沒有飯送出來,你今天就準備挨餓。挨餓也不打緊,正好修定;肚子空的時候,修定是非常棒的;如果肚子飽了,一般人修定就會打瞌睡。佛陀次第乞食完畢以後,又回到給孤獨園中來;回來以後當然就吃飯了。飯吃完了,把衣缽收起來,放好了,再把腳洗一洗,又把座位上的坐墊鋪好,然後在座位上坐下來。

以上說的,就是演述《金剛經》這個法會的因由。諸位也許想:「這算哪門子法會因由?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故,又沒有誰提出來請問,這怎麼叫作因由呢?為什麼會從佛陀搭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然後次第乞已,回來本處又吃飯,吃飯完了,把衣放好,把缽洗好、收好,洗了腳坐下來,這叫作法會因由?這算哪門子法會因由?」也許有人真的這樣懷疑。可是我告訴你,這還真的是金剛法會的因由;佛陀正好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人間示現的,可是現在末法時代的大師們卻都不知道。這個〈法會因由分〉,單單這麼一段經文,三行不滿;可是我告訴你,這三行其實就是整部放光般若。你們也許有人讀過《放光般若經》,那麼長,好多的文字,要讀好幾個月;但我告訴你:只要這三行文字就講完了,放光般若就在這三行文字中間講完了。

以上的「事說」講過了,我們再來講講「理說」。因為剛剛那樣講了法會因由,好像也沒講出個什麼道理來,諸位聽了還是白聽。我們既然宣稱是講《金剛經》的宗通,不是依文解義,當然要再從理上來解說一番,才符合宗通的宣示。

「如是我聞」,這其實是阿難尊者耳根放光。接下來說:「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這叫作通身放光。所以這〈法會因由分〉在別的譯本裡面,它又叫作〈放光品〉,因為它真的放光了。「與大比丘眾一千二百五十人同在一起」,就是 佛陀共一千二百五十人同時通身放光。也許你正好有宿命通,就趕快看,看那個年代,往那個年代去追溯;然後你可能會這樣說:「他們都在那裡,可是我怎麼沒有看見光?」我就告訴你:「這叫作慧光,這個要有慧眼才看得見,有天眼通、宿命通也看不見。」你如果有天眼,最多就只能看見我的白光與金光,看不見我的慧光;因為天眼是有侷限的,這要有慧眼才能看得見。

這時候 世尊到了該吃飯的時候(該吃飯的時候又是為什麼說該吃飯了?因為肚子餓了,總不會說是肚子飽了該吃飯),當肚子餓了該吃飯,所以叫作「食時」,是到了該吃飯的時候了。這個飲食還是有時節因緣的,諸天飲食通常是在寅時,寅時是什麼時候?(平實導師掐著手指算)子、丑、寅,就是早上三點到五點鐘,因為子時是晚上十一點到一點,所以子、丑、寅,寅時就是早上三點到五點。人是管三餐的,因此有許多人不管在什麼時候,他想到吃就去吃。然而如果是有福鬼,鬼是什麼時候吃呢?是申時與酉時,「申」是要到下午三點以後的事,所以你如果要對那些曠野孤魂野鬼施食,得要等候下午三點已過,不能在下午三點鐘前;因為在欲界的天、人、鬼等法界來說,中午是人吃飯的時候,輪不到鬼道眾生。如果是餓鬼,就是無福鬼,總是要挨餓受渴的,那就沒有所謂飲食的時間了。

「食時」,就表示說肚子餓了!我可告訴你,肚子餓了正是肚子放光。然後「著衣」,齊整威儀;還有「持?」──接著要把缽盂拿在手上,這叫作通身放光。「入舍衛大城乞食」,最重要的就是要眼睛看著路,總不能走到水溝裡面去;然後當然就要足下走路了,這就是眼根與腳上放光。「於其城中次第乞已」,那是什麼放光?那可得要眼睛看人家有沒有送飯出來,要尋街覓戶。如果人家把飯菜送出來,鋪滿了整整一缽的飯與菜,你總得要跟人家祝願:「願你生生世世富貴長壽,早證菩提。」這是一定要祝願的,不能夠白受人家的供養;這時又是什麼放光呢?是嘴上放光。然後「還至本處」時,仍然是要眼睛跟足下一起放光。「飯食」的時候,又是什麼放光?要靠你的嘴巴放光。然後飯食完了,「收衣?」把衣缽收起來,是什麼在放光呢?是全身放光。然後「洗足已」,要把腳洗一洗,那是手、足都放光。「敷座而坐」,接著再把座位鋪好,坐下來,這是通身放光。

《金剛經》的理說講到這裡,我就可以下座了,因為《放光般若經》已經講完了。這樣看起來,佛陀可真是比中國禪師們老婆多了。皇帝老子請傅大士上座說法,傅大士才剛上座,撫尺一拍就下座了,他已經把佛法大意說完了。可是你看,世尊還這麼辛苦、不嫌麻煩,還要搭衣、持缽,「入城乞食,次第乞已,還至本處」,然後「飯食訖,洗足已」,再敷座,才坐下來,祂顯然比傅大士老婆多了。……

理說講完了,這個《金剛經》第一品的宗說,就來說給諸位聽:

【溫州瑞鹿寺 上方遇安禪師。破句讀《楞嚴經》曰:「知見立,知即無明本;知見無,見斯即涅槃。」忽然頓省。人曰:「和尚道『破句』也!」安曰:「是吾悟處。」竟不改。】

這是原文,我把它解釋一下:古時候溫州瑞鹿寺有一位上方遇安禪師,人家讀《楞嚴經》是四個字一句這樣讀,可是他用破句的方式讀,本來經中說的是:「知見立知,即無明本;知見無見,斯即涅槃無漏真淨。」他就破句來讀,他說:「知見建立了,把能知與能見建立起來,這樣的知就是無明的根本。能知、能見都否定而不存在了,看見這個沒有能知、能見的,那就是證得涅槃。」他把隨後的「無漏真淨」四字省略了,也把原文破句來讀。他這樣破句而讀,竟然就開悟了。一般是說:把能知、能見裡面的某一些法中,建立出一個能知的心,當作是常住不壞的自己;那個其實是無明的根本,能知的心是假有的,不是本住法,當然不是常住不壞的涅槃心。若是在能知與能見之中找到一個沒有見的,是有一個沒有知也不會看見的;看到了這個無知而沒看見的心,那就是證得涅槃了,就是無漏而真實的清淨。結果他說的是:若是把能知與能見建立起來,那麼這個能知就是無明的根本;當能知與能見沒有了──否定了能知與能見的心以後,又看見了這個沒有能知、能見的心,那就是證得涅槃。他是這樣破句而讀的,結果所悟卻是一樣的,他就這樣悟了。諸位悟了沒?我同時也破句講給你們聽了,並且還解釋了。他忽然就這樣省悟了,有人就跟他說:「和尚你所講的是『破句』,這樣不對!」他卻說:「這就是我的悟處!」所以他一生就不改這個「破句」,每逢有人來問楞嚴時,他就這樣破句而說。這還真是他的悟處,那到底在告訴你什麼呢?所以這個人不簡單哦!

其實這個道理,《維摩詰經》也早就講過了:「不會是菩提,諸入不會故。」或者正式翻譯說:「不觀是菩提,離諸緣故。」就是這個道理,你看到了那個不會六入的,那就是證得佛菩提了。有一天瑞鹿禪師上堂開示,他怎麼說呢?諸位把耳朵拉長了、仔細聽:「晨朝起來洗手面,盥漱了,喫茶;喫茶了,佛前禮拜;佛前禮拜了,和尚、主事處問訊;和尚、主事處問訊了,僧堂裡行益;僧堂裡行益了,上堂喫粥;上堂喫粥了,歸下處打睡;歸下處打睡了,起來洗手面、盥漱;起來洗手面盥漱了,喫茶;喫茶了,東事西事;東事西事了,齋時僧堂裡行益;齋時僧堂裡行益了,上堂喫飯;上堂喫飯了,盥漱;盥漱了,喫茶;喫茶了,東事西事;東事西事了,黃昏唱禮;黃昏唱禮了,僧堂前喝參;僧堂前喝參了,主事處喝參;主事處喝參了,和尚處問訊;和尚處問訊了,初夜唱禮;初夜唱禮了,僧堂前喝珍重;僧堂前喝珍重了,和尚處問訊;和尚處問訊了,禮拜、行道、誦經、唸佛。如此之外,或往莊上、或入郡中,或歸俗家、或到市肆。既有如是等運為,且作麼生說箇『勿轉動相』底道理?且作麼生說箇『那伽常在定、無有不定體』底道理?還說得麼?若也說得,一任說取。珍重!」就下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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