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淑贞等合著

【出版日期】西元2025年8月29日

【书号】978-626-7517-21-5

【开本】32开

【定价】NT$300 / 辑

我的菩提路(第一辑)我的菩提路(第二辑) 我的菩提路(第三辑) 我的菩提路(第四辑)我的菩提路(第五辑) 我的菩提路(第六辑) 我的菩提路(第七辑) 我的菩提路(第八辑)
  • 书籍简介

  • 平实导师 序

  • 内容试阅

大乘见道犹如登山一样危险,稍有不慎即入岐途导致下堕。本书提供真实见道而证真如者的许多实例以供读者参考,举凡求证真如而得大乘见道者皆可参酌实行。并提供所有已证真如见道者,悟后进修眼见佛性亲证如幻观的实例,作为进道之资,皆是佛门难见之作,非唯在末法时代极为宝贵,乃至佛世便已极为宝贵了,有心佛道者皆应人手一本,详阅而效行。

平实导师 序

前于二○二一年初冬,出版《我的菩提路》第七辑,距今四年,又有一位极早期明心的同修眼见佛性。距离更早有同修眼见佛性的二○一八年,已有七年了,如今又有一位眼见佛性;审视二○一六至二○一八年的六位见性者之前,则又是再七年前的二○○九年,亦可知明心证真如之后欲求眼见佛性之难矣。忆昔二○二○年初琅琊阁、张志成等一群人,于网络上串联,对于大乘见道为亲证阿赖耶识心体、现观第八识之真如法性一事,极力否定之,并自称应证得三无性时方始是大乘法中的见道位,又妄称大乘的真见道位即是初地;如斯行为,彷佛二○○三年退转的同一批人又出现于世间扰乱佛子,视本会于二○○三年所撰写的法义辨正诸书为无物,共同否定第八识心体为大乘见道之标的。此类人皆属释印顺等六识论者之同类,想明心生忍都难,更何况难于明心无数倍的眼见佛性。

如今经过将近五年之法义辨正后,彼等诸人竟无一人有能力对本会的辨正加以响应,悉皆另辟新题目而言他,不断广辟战场而作毫无正理的质疑,无力如理响应本会所作的辨正,只能不断地另辟新题目而继续增生是非。此类继承古印度部派佛教声闻凡夫僧六识论思想者,对大乘佛法其实完全不懂,亦显示他们对二乘菩提解脱道的完全无知,是故落入六识论中而与释印顺等常见外道同行;被辨正之后竟亦没有智慧自行检讨修正,焉得说为修行佛法之人?不过是藉修行佛法附庸风雅而想要强行出头接管正觉罢了,都不是真正的修行人,不外于名利等五欲境界。

如今本会又有一位同修于明心二十余年之后,在余指导下建立看话头的功夫,将此功夫逐步推进到可以眼见佛性的地步时,上山参与禅三而在最后一天经由引导眼见佛性,现观第八识如来藏的另一面:佛性。此时终于能眼见真如心如来藏之五遍行心所运行的境界,一举完成第十住位之修行,成就如幻观而迈入初行位中,现观第八识之无覆无记性时,又同观第八识于六尘境界外之了别性,眼见山河大地及五阴身心之虚幻。如是则能具足第十住位所证之无分别智,以能现观第八识虽不了别五尘及法尘,而能了别六尘外之一切法故。

如是正理境界之实证,古来即已难见,观乎禅宗之历史记录,明心后又能眼见佛性者,有记录者不会超过十二人。禅宗祖师之所谓见性者并非《大般涅盘经》中 世尊所说的“眼见佛性”,只是明心后看见第八识如来藏具有能使人证悟而次第成就佛道的自性,实质即是明心而非眼见佛性。如是正理具载于《大般涅盘经》中,今犹可稽,并非末法时代凡夫大师或学人可以己意颠倒黑白,藉以混乱佛弟子之正知正见。眼见佛性智境之实证如是艰难,远难于明心境界十倍以上,然而确实能证;而此佛性之本质其实只是第八识五遍行心所之运行,了知六尘境界以外之一切法,却是所有已经眼见佛性之菩萨尚难知晓者,唯有八地以上菩萨见性后被指导时方能知之,是故 如来说眼见佛性的境界有四:一、凡夫随顺佛性,二、未入地菩萨随顺佛性,三、已入地菩萨随顺佛性,四、诸佛随顺佛性。由此亦可知佛菩提道修行之旷世悬远矣!焉能任由末法时代诸多凡夫大法师们轻易妄言“明心见性”?

举凡退转于正法之人,都属我见未断或明心后未曾转依真如,以致尚未完成真见道位应有的功德,是故野心不小,堕于名闻利养贪着之中,顾虑的只是自身的世间利益罢了,因此本会于二○○三年法难时已经辨正过的诸多错谬法义,琅琊阁、张志成等人仍继续提出主张,并视为正法而要求正觉同修会必须依之“改正”成为错误的法义,方肯罢休。如今五年过去之后,琅琊阁主已经舍张志成等人而去,但亦舍离本会、寻求自立宗派而违 佛说不应分宗立派、分裂佛法的圣教,故其所说之所谓佛法,违教背理之处甚多,并非了义而究竟之佛法,随其修学者最多只能得到真如之表相密意,无能成功转依,并非实证真如者。不论随从张志成或已离张志成而去的琅琊阁主,悉皆不外于是,入正觉宝山之后,或是只得一块黄金即告满足,不思悟后转依进修;或是离开宝山而在外拾取黄铜认作黄金,究其心性皆属不具足菩萨性者,是故对本来无生之第八识不堪闻受或不堪忍受,终至退转而于黄金宝山之外拾取碎金或黄铜便以为足,有智者观此之后当知分判。

距离此前的二○一八年有同修眼见佛性,时隔七年之后又有会中同修眼见佛性,平实欲将此法喜广为分享佛门学人,建立求法及实证之信心,是故再次编辑《我的菩提路》第八辑,以飨佛教界及诸同修;乃将以前诸同修们的明心见道报告,以及此次谢菩萨的眼见佛性报告合辑,成为《我的菩提路》第八辑,以飨诸同修及佛教界,证实佛教实证之正法犹在人间未曾灭绝,即是中华佛教之光也。序末回到明心境界而举圣言量云:“如实知见诸法不生,诸法虽生,真如不动;真如虽生诸法,而真如不生,是名法身。”欲证真如法性者皆不可外于第八识如来藏而观而证,如是能生五阴十八界及器世间等诸法的真如心即是第八阿赖耶识故。非但经中如是说,玄奘菩萨《成唯识论》中亦说:“真如亦是识之实性,故除识性无别有法。”除第八识运行中所显示的真实与如如的识性以外,别无真如可以现观故,一切佛弟子求证真如时,绝对不可外于第八识真如心而企图证得真如及圆成实性等三自性、三无性;期盼佛教界诸多真正的学人,都能如是建立正见,尔后方有实证真如而加以现观之可能,然后方得眼见佛性,一窥第八识心的见分。积如是诸言而以成序,便以此书奉献于佛教界真修求证之所有菩萨们,是为序。

佛子 平 实 谨记

于公元二○二五年 立夏

见 道 报 告 ——释传玺

一、学佛因缘——菩萨入梦,领我走进佛门

二十岁年初,一个偶然的机缘,与同学相约一起南下旅游。原先我们拟定第一站景点为佛光山,继之再前往垦丁;但中途因一些偶发事件的延宕,于是不得不将前往佛光山一事往后延挪了。当晚,于餐厅用餐时间,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传来钟声,这是此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与寺院的钟声接触;我们随着宁静钟声的来处,很快地就步行到一间寺院了。寺中法师让我们点香供佛;愚昧的我,还向法师们提出大殿供奉的“观音”是“佛祖”还是“菩萨”的问题!离去前,寺院法师慈悲夸我:“是个与三宝有缘的年轻人!”甚么是三宝?当时的我不懂!也无有想懂的作意!

第二天辗转搭车,好不容易抵达佛光山,却不知怎地,就在山门台阶前,我突生一念——不想进去;我的朋友拗不过我,只得随我离去。很快地,我们隔天就完成南下的旅游行程了。

返家几天后,一日深夜,梦中见到一尊“天神”,我被祂顶天立地高大的身躯吓到两腿发软,祂忽男忽女,或现手持锡杖老和尚样、或现宛若天仙美女状,此神告诉我:“祂不是神,是观世音菩萨……”愚鲁如我,问道:“神和菩萨有何差别?”菩萨开示:要带我去一个可以学习“三藏十二部”的处所,往后我自可明白此中差异。神和菩萨有甚么不同?三藏十二部又是甚么?活了二十年,于此课题未尝稍有思惟之念!我被菩萨吓醒了,吓出一身冷汗,全身像被冷冽的雨水淋湿一般。次日,我开始打听,何处有在传授佛法的地方;而我的第一堂佛学课,也因此在两周后如愿以偿出现了。第一次听讲,没能懂上一句法义,第二次依然;一日,稍有融会,内心即经常发愿:“世间若真有轮回及解脱之事,那么,我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所为何来;并愿将解脱生死、成佛作祖的方法供养于一切众生!”

二、出家与学院僧涯

学佛一段时间,脑海中经常盘旋与生命实相有关的念头,二十四岁那年,毅然决定出家求法,并于常住开设的流通中心担任执事。一日,有一居士前来请购《相宗十讲》,在为其打包书籍的当下,我于心中误将此书当作相命书籍看待;于居士离去后,便迫不及待翻阅此书,然而当时,从头到尾没能看懂一句法义,唯一知道的是:这本书与命相学无关!是日,我彻夜难眠;不断问自己:“居士可以看懂的法义,我却一句也不明了,今既为求法出家,若往后僧涯仍如此继续,又当如何是好?”

二十六岁,进了佛学院。学院发配的教材大抵是沿袭印顺法师学派的书籍,我于如此环境熏习两年。第二学年结束之际,被指派为下学期《成佛之道》的授课老师;因自知无有能力胜任,亦曾多次与院方沟通未果。第三学年开学日,在学院公告栏上,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于授课教师栏目里;这一天,我不再是惊吓,而是顿感失望与彷徨!是夜,离开了学院,我于求法之路,未见明灯,心中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此后短暂游学日本,也曾报考圣印法师主办的佛学研究所;笔试后隔天接着口试,见到了圣印法师。他很慈祥,谈话中要求我:“于就读研究所期间,同时协助为佛学院的学生授课……。”这,又是一次再度让人陷入失望的日子!求法之路于我而言,看似平顺,其实踉跄。

同年六月,以选读生方式报考另一佛研所就读,前两年大抵以天台《法华玄义》、《摩诃止观》为主要课程;但感天台教法深奥难懂,于是不再出门上课,只于常住潜心念佛。此后,复经多年,听闻所里开设净土课程的讯息,于是再度复学,只因欲冀于己于他,对于求生西方净土的信念与智慧,能有所增益。

三、正觉之路

二○一○秋,有一日久未见面的朋友北上来访,相谈之下,知其在正觉担任破密的工作;我问他打算甚么时候出家,他回答:“在正觉学法尚未完成,暂不考虑出家一事。”送走友人后,我为此事思量许久,有甚么事可以比出家学佛更重要?“正觉”于我内心而言,是到了重新加以定位的时刻了!

同年岁末,我于整理博士论文中有关“佛身论”的篇章,虽费尽心思,却屡感行笔生涩难以完成;窃思若能将《楞严经》自心本性法义加以深入了解,或能走出依文解义的藩篱。然,我于阅读“八处征心”后,即明确地给自己下了一个断言:“若真懂得楞严经者必为开悟之人!”此后,亦曾阅读现代诸方大师著作,然仍不得其门而入。就在百思难解的当下,脑海中忽然闪出正智出版社曾经寄给常住一箱书籍……,我以飞快的速度翻阅了前几册,当下了悟今生梦寐以求“三藏十二部”的入手处就在 导师的门庭下。

几天后,我来到正觉听 导师开示《法华经》,又至柜台向义工师姊表达要购买《成唯识论略解》一书,师姊回答我:“这是老师以前教过的课程,但尚未整理成书。”我再次提问:“以后会再开此堂课吗?”师姊回应:“或许。但现在开的是《瑜伽师地论》。”当时,我向师姊表达要报名上《瑜伽师地论》的课程。师姊回答:“要先上禅净班的课。”

隔周,顺利进入禅净班,听了亲教师的说明,方知继禅净班后还有进阶班,若想要到增上班上课,一定得明心的人才有资格听闻;当时,对于自己顽钝的根性,实在有些担心。回常住后,几经深思,我告诉自己:“为了能在导师亲自教授的《瑜伽师地论》、《成唯识论》座下学习,无论如何,我都要留在正觉。”

来讲堂不久,我请了一本有关公案拈提的书籍,初看不觉契会;但阅读完毕后,豁然明白,原来如来藏就是我常思惟的“○○○○○○○○”的藏镜人;自此知晓五蕴根身○○○○○○○○○○的运作。然,当时智慧未开,真、妄不分,于如来藏不会六入、真实如如体性仍然懵懂未知。

进入进阶班后,于生涯规划诸多考虑下,我决定放弃博士论文的撰写,而以实证自心本性如来藏作为当务之急的要事。

四、禅三的触证与明心

此生,一直以来,每于学习一项新的事物,总是落后他人一大截,凡事大抵都须经由陌生、摸索,尔后思考、整理出一个概略的轮廓后,方能跟上同侪们的步伐;初次参加禅三,我这不聪颖的毛病也一起带到祖师堂了。起三当天用完药食,导师正在分派洗碗的人员;分不清楚状况的我,以为这是可以多修福德的好机会,便赶紧举手自我推荐,殊不知这是 导师教导弟子们作略契机之处。感恩 导师不弃我的躁动与无知,慈悲允与。导师告诉我:“禅三洗碗,不像在家里,非要洗得干干净净不可;无须专心,但求于参话头的当下,用心洗碗即可。”随即教导了如何洗碗,依照 导师所说的方法,约莫二十分钟后,就在洗碗的当下,我看到○○○○○,○○○○○○○○○○○○,○○○○○○○○,○○○○○○○○○○○○;○,○○○○○○○○○○○,○○○○○○○○○○○○○○。原本,我以为是我没有完全按照 导师教导的方法洗碗,才会有这种异样的情况出现。所以,接着便更用心,将看话头的心念再加以深入;岂知如此一来,不待三分钟,如此情况,再度发生了两次。

这是此生,初次触证于阿赖耶识!只是一时陌生,相逢不识。待第二天 导师指示要我整理有关洗碗之事;离开小参室,回到座位,于参话头当下,再次重复○○○○○○;约莫五分钟,即与昨日相逢“陌生”的“本心”再度契应;自此于心了然笃定。第三天小参,见孙老师,向其报告洗碗时触见之事,并提出:我的全身通体遍满记忆(编案:不是指六尘中的记忆),而这记忆的总源头,正是真心阿赖耶识,不是意识妄念之心!

第一次的禅三,虽未能顺利将监香老师所给予的题目逐一完整报告;但对于求法之路而言,已有了明确的方向;不再隐约与彷佛,因为我的菩提之路,导师早已慈悲施设,灯火通明万般照耀。

今年禅三前,因身体不适,住院开刀,体力尚未完全恢复。然,禅三第二天开始,不知为何,我的意念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通透与清明;也因此,让我能够在心不慌、意不乱的情况下,将 导师要我参究的法义加以深思与整理。这一天开始,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安觉受流动于身心通体;当天夜里躺在床铺上,我对自己身体何以会变得如此轻盈稳定甚感好奇,原本揣测是否是来自身体一时麻痹所产生的错觉,还因此用力以手指掐捏大腿,测试自己身体的触觉是否仍正常运作着。

禅三期间,于用餐时,见 导师为了想要令更多的学人能够尽快见自本心,进食时间甚短;更于大众用餐中,一路使尽机锋;其慈悲程度可说是到了眉毛拖地的境界了。解三至今,导师拿着馒头的手、作势拨动琴弦的手指、拿着如意棒当船桨摇动的手肘、婆子的点心、云门的胡饼、一说再说的祖师西来意、一问再问的“从甚么处来”;如此活灵活现的秘密真言、千变万化的手印、生机盎然的法身,至今依然绕梁于耳,影现识海,于我心有戚戚焉。

弟子 释传玺 顶礼敬呈

公元2015年5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