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觉教育基金会编著
【出版日期】2013年3月
【书号】978-986868521-5
【开本】290页
【定价】250元台币/ 本
书籍简介
内容试阅
黯淡的达赖─失去光彩的和平奖
本书举出很多证据与论述,详述达赖喇嘛不为世人所知的一面,显示达赖喇嘛并不是真正的和平使者,而是假借诺贝尔和平奖的光环来欺骗世人;透过本书的说明与举证,读者可以更清楚的了解,达赖喇嘛是结合暴力、黑暗、淫欲于喇嘛教里的集团首领,其政治行为与宗教主张,早已让诺贝尔和平奖的光环染污了。 本书由财团法人正觉教育基金会写作、编辑,由正觉出版社印行。
第一章 一任黑风吹船舫
—第十四世达赖喇嘛掀波惹浪的一生
一、摇篮外的造神(1935-1939)
第十四世达赖喇嘛的造神运动是在摇篮外展开的,因为当年“寻访灵童”的人马,从找出二岁的活佛人选,等到安排打理好粉墨登场,达赖娃娃已经四岁多了。在此之前,达赖出生地的青海省祈川地区,一直是个宁静得不曾有什么神鬼骚扰的小村;达赖娃娃躺在一姊三兄先后睡过的摇篮里,除了父母轻摇入梦之外,不曾有什么异样的晃荡过;直到那些专业造神的“喇嘛匠人”策马扬尘来到,才开始了达赖十四世掀波惹浪的一生。
新旧达赖的死与生
1933年10月,达赖喇嘛十三世土登嘉措在拉萨布达拉宫过世,享年只有57岁。喇嘛教相信人死以后要轮回转世,被讹言宣传为观世音菩萨化身的达赖喇嘛自然更是如此;不但如此,转世后还要被指认然后再接续其“上一世”的事业。因此他死后的第二年,西藏的葛厦(内阁)就开始规划寻找达赖转世的灵童。为了取信于人,当然得编造说在寻找转世灵童之前,就已有了很多先兆。譬如:达赖喇嘛十三世死后,他的尸体暂时停厝在布达拉宫内供人瞻仰,停放时本来是面向南的,后来竟转过去面向东北。同时,为安置其遗体,而在广场上所设立之新祠堂,其朝东方向一支上好木柱上的东侧,长出一颗菌菇。摄政当局遂穿凿附会说:“这些暗喻都指出,下一世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将向东寻找。”
可是仔细寻思,这些都不算什么“瑞相”:一根还没有干透就拿来滥充栋梁的木柱,立在潮湿不通风的角落而长出了菌菇,其实是兴造宫室中的“败象”,却拿来哄骗世人说是祥征瑞兆;同样的,因为遗骸放置久了产生筋肉干缩不匀,或是棺中衬枕缺陷以致使得遗体项偏头侧,都是物理现象,与灵异神蹟何干?硬要把这些现象攀扯是已故的活佛示意,那么活佛何不在濒死仍活的时候,口说笔书还比较轻松,何苦还要死后自败其“庄严法相”,挣扎扭动地故弄哑谜?牵强造作故弄玄虚,只会让人看破手脚,正暴露了:达赖转世只是一种炒作,没什么神祕、神圣的。
据达赖喇嘛的官方网站简述:
1935年,依照西藏的历史惯例与宗教仪规,摄政热振仁波切率领的寻访小组,前往距离首都拉萨约90哩的圣湖—拉嫫拉错湖,进行观湖仪式。当时摄政本人“清楚地看到”水里呈现三个藏文字母:“Ah”、“Ka”和“Ma”。接着出现下列影像:一座寺院,有着碧蓝色及金色的屋顶;以及一栋房子,有着绿松石色的屋顶。摄政乃将这些景象详细地描述记录下来,“并予保密”。
随后,西藏宗教政府依循祕象在西藏各地开始寻访,期望能找到摄政在圣湖水面所见影像的实际地方。其中一个向东而行的寻访团,由色拉寺喇嘛给昌仁波切所带领,当他们到达安多地区古本寺(塔尔寺)附近时,发现一个村庄附近的房子与祕象所描述相符,因而确定找对地方了!为了便于查访,由初级官员洛桑吉旺假扮领队,并由给昌仁波切扮作仆人来到这一家。当时仁波切身上正戴着第十三世达赖喇嘛的佛珠,小孩一下子就认出了念珠,并要求应还给他;给昌仁波切应允可以给他,但小孩必须先猜出仁波切是谁,小孩即大叫“色拉喇嘛”(色拉寺是给昌仁波切驻锡的寺);然后仁波切又问小孩,假扮领队的人是谁,小孩也答出正确的名字,甚至连真正仆人的名字都知道。接下来一系列的试验,小孩皆一一无误地认出那些属于第十三世达赖喇嘛的东西。
经过一连串“测试”之后,寻访团成员进一步确认转世的达赖喇嘛已经找到了,同时亦证实祕象中的三个字母:其中“Ah”代表安多(Amdo);另两个字母“Ka”和“Ma”代表着古本贤巴林寺院或代表附近的噶玛如比多杰寺院,该寺正位于村庄的山顶上,同时亦说因第十三世达赖喇嘛访问中国的回程途中,曾于该寺停留,而使其更深具特殊意义。
死去活来只为争权夺利
以上的这些叙述既富戏剧性又有神祕感,读来很能引人入胜,但是就缺真实性。首先我们不晓得这些西藏的摄政团队,或是依教领政的高层喇嘛,为何会迟至旧头头死去两年,另觅新主的实际行动才开始积极起来?这中间统绪的传承是否本来就是可有可无,后经多方长时折冲协调,谈好权、利的摆平方案了,才想到“啊!可以请出死鬼转世解决了”?
综观西藏历史,历任达赖喇嘛转世,其实本就是各朝各代的既得利益团体为延续统治权,或是新兴势力为了斗争夺权而有目的演出的戏码。活佛在西藏除掌握教派中的权力,事实上也具有领主的身分,也就是说,控制了活佛等于掌握了相当的宗教、政治与经济权力,这也就引起各方争夺转世灵童的“认证权”;在西藏这类的纷争层出不穷,特别是政教合一后,达赖喇嘛成为实质的统治者,因此年幼的达赖喇嘛常常成为牺牲品;不但只是傀儡性质的存在,更往往在冲突斗争中性命都难保。如:
僧俗大农奴主为了夺取权力,图谋较长时间以摄政掌政,致使达赖早亡,如九世达赖仅活到11岁,十世达赖活到22岁,十一世达赖活到18岁,十二世达赖活到20岁。他们都在少年和青年时期夭折,有些著作说是因病而逝,但亦有的说是“非正常死亡”,这几世达赖喇嘛可能是统治者争夺权力的牺牲品 。
这并不完全属于臆测,道光24年十一世达赖七岁时,遭谋害未遂,光绪25年也发生十三世达赖遭谋害未遂;这是未遂而遭查办的例子,若是谋害成功,图谋者顺利掌握权力,自然能掩饰阴谋而不泄露,所以这些夭折的达赖遭谋害的可能性很高。从这里可以看得出来,所谓的活佛,在政争中不但无法保住其世俗权力与地位,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保住,这样的人自称为活佛未免太荒谬。即便他们是病死而非被害,这样的薄福少德也不能与其身分相称,说为是观世音菩萨的化身,其谁能信?
前说十三世喇嘛遗体歪脖示意,木柱长出蘑菇都朝着东北,既然如此称说而又信服之,又何必反向朝东去“观湖显像”?何况这观湖显像的把戏根本就同于民间信仰宫庙中的“开砂”、“画符”,也像是1980年代台湾流行“大家乐”、“六合彩”时疯狂求发财的民众,跑到各处阴庙或是坟地,围观炉中香灰痕迹求明牌一样迷信而荒唐;这只是一种在不确定感中求指引或是安慰的一种心里投射,不但与众所共知不尚迷信的佛教背道而驰,也与菩萨入世度众大悲无遮无碍的精神完全不相干。
至于所谓摄政本人清楚地看到水里呈现的“Ah”、“Ka”和“Ma”三个藏文字母;以及金碧屋顶的寺院、绿松石色的屋顶的房子等影像,如果属实,当时就该公布出来昭告四方,以便全境协寻并昭大信。怎么反而会是私家记存“并予保密”,等结果揭晓之后才从口袋掏出、对号认取并补行贴上标签?这不是“事后诸葛”斧痕明显的追加杜撰、夤缘附会又是什么?
这认证灵童的故事中,还安排了官员喇嘛隐藏身分假扮领队随从的情节,令人觉得荒唐好笑;认证灵童若真有神祕,还需要人为矫作吗?对于一家住在上不巴村、下不巴店的乡野佃农,和一个两岁的小娃娃,需要用“谍对谍”的方式试探,才能完成神圣的认证吗?两岁的小孩知道什么叫作“色拉喇嘛”?还不是像是鹦鹉学语一般无甚意识的,学着大人眼前寒暄口中说的话声发音而已,这也能称为神蹟吗?又如小儿面客好奇,见到喇嘛身上新奇的事物伸手抓取,也是一般正常的反应,寻访灵童团队顺手将它遮过彰美、加油添醋地串联成可以自圆其说的说词,就此编成了找到灵童的故事;其实明眼人正好可以借着这些反证,所谓达赖灵童转世的说法,完全不出古今中外统治者神道设教,大搞愚民骗术那一套。
以上还只是为达赖造神人士对寻访灵童的铺陈,至于实际找到灵童的情况,更是谎言的串联。根据达赖官方网站 所述:“1935年7月6日,第十四世达赖喇嘛丹增嘉措,诞生于西藏安多地区塔尔寺附近一个称为‘塔采’的小镇农家中。”事实上达赖的出生地并不在西藏,而是在青海省西宁附近的湟中县南祁川。 达赖喇嘛在他的英文自传中说,他是生在西藏的安多地区(Amdo)。这是由于他和他的随从自搞西藏独立运动以来,他们所谓的“西藏独立国”便已迳自把今天的青海省全境纳入了版图之内,所以他说他是生在“西藏境内”。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暗中偷天换日搞政治的藏独心思,违背佛教出家人不搞政治的戒律;因此,日后达赖喇嘛屡在国际间放话,说他不搞西藏独立,实际上只是缓兵之计、推托之词,全不可信。
鸡犬皆仙的达赖一家人
达赖喇嘛十四世的汉文译名的确是丹增嘉措,英文译名是Tenzin Gyatso,但那是被认证以后的事。他出生时的俗名是拉木登珠,父亲的汉文译名是祈却才郎(也译作拉布秀),是湟中县南祁川的一个藏族农民。丹增嘉措在他家的孩子中排行第五,他上面有一个姊姊、三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自传中又说,他父亲是一个佃农,但不是农奴(正因为“青海不是西藏”,所以没有农奴制度),承租了面积不大的土地,每年种植大麦、荞麦和洋芋等作物,养有五、六头奶牛,七、八十只山羊和绵羊,两、三匹马和两头犛牛。虽然是小农户,在三十年代的青海,能够让九口之家维持温饱,也称得上是小康之家了。
达赖喇嘛曾经在其自传《我的故乡与人民》(另有译作《吾土吾民》)一书中曾述及:“我始终感觉,若我生于一个富贵的家庭,我将永远无法了解西藏人民,尤其是来自卑微阶层百姓的感受及情感。然而,正因为我的出生低微,因此更能体会并知道他们心中所想的一切。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强烈的感受到其需要,同时尝试尽全力改善他们生活的原因。” 这其实是矫情的说词,除了先前已表述过,他们家并非西藏真正受苦的农奴,除了原本就已小康的生活环境之外,当认证完成后拉木登珠坐在象征达赖地位的黄轿子进入布达拉宫,他全家也由青海农村搬到了拉萨,并成了西藏的大贵族,名为“达拉”。西藏地方当局按照惯例,给了达赖一家大片的庄园和成百的农奴;因此达赖自懂事以来,除了他本人享尽万般荣宠之外,他们家早已是一个“富贵的家庭”和权位上的既得利益者,不但跻身豪门,更先后在达赖政府中封官晋爵;坐享富贵之余,又何曾“体会并知道”“来自卑微阶层百姓的感受及情感”?达赖总是用不老实的说词盗名欺世,于此可见一斑。
就举十四世达赖自身为例,他的家族在西藏占有27座庄园、30个牧场,拥有农奴六千多人。每年在农奴身上搾取青稞33,000多克(1克相当于14公斤)、酥油2,500多克、藏银200多万两、牛羊300头、氆氌175卷。1959年,十四世达赖喇嘛本人手上有黄金16万两、白银9,500万两、珠宝玉器2万多件,有各种绸缎、珍贵裘皮衣服1万多件,其中价值数万元的镶有珍珠宝石的斗篷100多件。
因此,作为旧西藏最大的农奴主,十四世达赖的土地、财富多到自己都数不清。甚至在达赖逃亡途中,经过多日翻山越岭的跋涉,到达一个叫作“觉拉”的小山村,还可以在他登基时家族受赠的庄园里度过了两天;而这个偏远难至的山村,若非逃难,恐怕达赖家族终其一生都未必会前来的;但仍有专人看管着许多农奴,持续经营著达赖家族这一份属产。
然而当时西藏摄政的热振喇嘛(达赖官网称之为“瑞廷喇嘛”)等人,所以要大费周章跑到荒远的青海乡间去寻找灵童,原因不外是“地偏心远人不识”,跳脱上层旧识圈子比较方便搞神祕造神;等到木已成舟后,异议者也无力提出证据反驳或是质疑。但是这件事到底还是有矫作的斧痕:虽然寻找灵童的僧官格桑次旺一行确定这个四岁多的男孩,就是他们要找的灵童;但是后来,等到寻找灵童的其他几队人马也都先后回到了拉萨,灵童居然一共找到了三个,还真是“公嬷随人祀”,各怀各的鬼胎。此后又经过了请神降旨等装模作样的繁复过程,以及摄政热振活佛的“指示”,最后才确定这位青海农家出身的灵童丹增嘉措,是真正达赖十三世的转世的灵童。从这里不难看出,这三分之一的“合法性”,到底是死鬼指定投胎,还是活人主导转世?想清楚了,则达赖的转世之谜,也就一无神祕可言了。
再从时间上来看,主张轮回转世的人士都知道,人死后除了善恶业重的会直接转世升、堕之外,大部分人都会在死后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或早或晚的随愿或是随业的轻重投胎轮回,除了证阿罗汉果解脱入无余涅槃外,没有谁不在时限内投胎的。依此算来,十三世达赖喇嘛土登嘉措,1933年10月在拉萨布达拉宫过世,快则当年之内,慢则翌年(1934)年初,达赖十四世应早已诞生了,断不会拖到一年半以后的1935年7月6日才出生。这已证明十四世达赖并非十三世达赖的转世,除非中间又隔了一次生死;也就是说,十三世达赖死后先投胎至哪个恶道中短命中夭,一遍生死后才再返回人间。如此一来已是福薄造恶之人,保得人身已属万幸,又有何德、何福能被筛选为旧西藏的政教领袖?带衰的乌鸦恶咒说到福薄,达赖曾述及他刚出生后的一件事:
一对乌鸦落在我家的屋顶上,过一会儿就飞走了,这样它们每天早上就要落在那里停一停。发生这个特别有趣的事,如同发生在第一世、第七世、第八世和第十二世达赖喇嘛出生时一样,也都出现了一对乌鸦。对我本人所发生的这件事,当初没有人在意。后来,最近大概是三年前,我告诉家慈后,她回想起这件事,并注意到那对乌鸦早晨落在屋顶上,过一会儿就飞走了,第二天早上又飞回来了。据记载;第一世达赖喇嘛出生在傍晚,那天晚上他家遭到匪徒袭击,慌乱中两位父母留下婴儿逃出屋子,第二天早晨返回家,发现婴儿在屋子角落里安然无恙,前面有一只乌鸦在做保护,……不难看出,乌鸦、吉祥天母及达赖喇嘛之间存在一定的特殊关系。
在东方乃至世界众多民族文化中,乌鸦一向是不祥的征兆,属于“休、征”一类预报凶兆的动物,也是未离恶业果报的畜生,只有达赖居然如此的与之认同,并引以为炫耀之事,却没有去思考故事中第一世达赖喇嘛的出生,伴随乌鸦而俱来的,竟是他身生父母在自家中被抢,这算什么吉兆呢?不仅如此,反而是随着达赖的出现产生接二连三地种种灾难危险凶兆。达赖也曾在他的自传中说:“西藏广泛流传着一种信念:在上层化身喇嘛转世前,他的出生之地会有灾难。在我出世以前四年里,它喀则一直欠收,不是在庄稼成熟时遭了冰雹,就是幼苗受了水淹。村民们说,一定会有转世者在他们之间投胎转世。我的家庭尤其多难,在我家廖寥无几的宝贵的家财中,死掉了几匹马和牲畜,我父亲不知其然。” 果然是薄福者受生后及出生前的祸不单行,这都是达赖喇嘛真实的自述,不是别人的抹黑。那么命底这么冷硬的历代达赖究竟是活佛化身,还是妖魔转世?这就值得人们好好思考了。
纵然如此,千百年来文盲众多而受在位者宗教愚弄的旧西藏百姓,仍普遍深信达赖转世的神话,甚至还以为达赖是观世音菩萨化身的转世,而转世者当然有着不同凡响的智慧。达赖曾开示他的信众说:“身为转世者的儿童能够忆记他们前世的人和物,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有些儿童甚至不须他人教导便能诵出佛经。” 这当然是吹牛胡扯,有人曾问达赖记不记得当年被认证的经过,达赖回答:“不用说,对这件事,我记得不多。我太小了。”灵童若能记忆前世,这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因为只有已离隔阴之迷、已发起意生身的三地满心以上菩萨,方能正知入胎、住胎、出胎,才能够将此生之意识延续至下一生;或是已证俱解脱而回心大乘的阿罗汉,已有五通的证量才能离胎昧,能忆宿命,那就代表证量已达圣位。既然已将前一世的意识连贯到今生,却又如何来到此世后反而忘却儿时所历?这就好像一个自称能驮重千里的大力士,到了自家门口反而无力举步入门,这不是岂有此理吗?
曾经有人也问过达赖喇嘛,难道您从未怀疑过您自己的确是达赖十三世的转世吗?达赖喇嘛很诚实地说:“我当然也怀疑过,但是,每当我想到我与达赖十三世拥有许多共通的兴趣,如我们都收藏手表和念珠,这便让我放心不少。” 对本身以神佛转世而自处的信念,竟是建立在这些世俗事务的见取的认同上,则可见所谓达赖喇嘛转世的神话,就是透过如此般的自我催眠,自欺成功后接着再去欺人,这样代代相传下去的。
黄轿子摇开的首航
话说回头,灵童找到后,从青海迎奉灵童去拉萨的问题上,又遇到了一些周折。时际对日抗战,在重庆的国民政府,全力支持西藏当局寻找灵童的过程;灵童找到以后,电令当时的青海省主席马步芳对灵童入藏事务给了必要的协助,并拨给马10万元银元,美其名为护送费,实际上是贿赂他,要他听命合作。马步芳是当时西北的回族大军阀之一,白白得了10万银元并不满足,还敲诈了西藏葛厦40万英镑,作为允许灵童入藏的条件。就这样演成:“转世的神话灵童,借着买通人间拦路的小鬼,才得以就任他的活佛法王圣职。”天底下有这样窘迫,自救不暇的观世音菩萨化身吗?真是一路颟顸自欺欺人。
就这样1939年10月,这位“转世”而已离开摇篮的达赖娃娃,终于乘坐着他的专属黄轿子,在官员、喇嘛的前呼后拥之下,夹带着铺天盖地的谎言一路颠颠簸簸地,从青海摇到了拉萨,开始了他那幼小心灵完全不可预知的法王之旅;就像一艘船舫被不知名的黑风鼓动吹拂著向人生启航,也簇拥着他朝向未来的瞒天过海掀风翻浪,而那个时候这位十四世达赖—丹增嘉措才只有四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