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平实导师
【出版日期】2013年08月
【书号】978-986-6431-52-4
【开本】32开,全书137页,內文127页
【定价】180元台币
新书快讯书籍简介
自序
内容试阅
童女迦叶考:童女 迦叶是佛世率领五百大比丘游行于人间的历史事实,是以童贞行而依止菩萨戒弘化于人间的大菩萨,不依别解脱戒(声闻戒)来弘化于人间。这是大乘佛教与声闻佛教同时存在于佛世的历史明证,证明大乘佛教不是从声闻法中分裂出来的部派佛教的产物,却是声闻佛教分裂出来的部派佛教声闻凡夫僧所不乐见的史实;于是古今声闻法中的凡夫都欲加以扭曲而作诡说,更是末法时代高声大呼“大乘非佛说”的六识论声闻凡夫极力想要扭曲的佛教史实之一,于是想方设法扭曲 迦叶菩萨为声闻僧,以及扭曲 迦叶童女为比丘僧等荒谬不实之论着便陆续出现,古时的《分别功德论》是最具体之事例,现代之代表作则是吕凯文先生的〈佛教轮回思想的论述分析〉论文。鉴于如是假藉学术考证以笼罩大众之不实谬论,未来仍将继续造作及流窜于佛教界,足以扼杀大乘佛教学人的法身慧命,以是缘故举证辨正之,遂成此书。
自序
二十世纪以来,由于欧美之船坚砲利、科学发达,导致世人崇尚西学而轻贱东方文化;更因日本学术界急于脱亚入欧而开始假藉近代学术手段,贬抑中国传统文化及正统佛教,而有近代“批判佛教、修剪菩提树”等思想、著作之肇兴与流传;国内则有崇尚声闻法及凡夫行之僧人随之起舞,互相呼应而践踏中国传统文化与正统佛教;于是乎儒学不兴、佛教衰败,三纲五常及正统佛教八识论正理,因此俱皆淹没不彰,声闻凡夫僧之六识论谬理大肆张扬于中国佛教界已至百年。
在举国普遍崇尚物质文明的前提下,物欲横流而导致六识论之假藏传佛教兴盛,真藏传佛教及正统佛教俱受压抑,于是破坏正理、淹没真相的坦特罗(近译谭崔)假佛教的双身法大为流行;乃至部分寺院夜夜关起门来广修双身法,高广建筑金碧辉煌的大山头犹如国中之国,其中之住持比丘犹如国王,常住比丘尼众犹如其后、妃、嫔……等,夜里淫声喧腾而不传于外;若非圈内实际参与者,只能见其表相,始终不知背后之实况。所以致此者,皆因第八识如来藏妙法极难实证,以故不彰;复因时代动乱而致善知识不能出世弘扬妙法,纵有勉强出世弘法者,亦因众口烁金以致善知识多受打压,无法救护众生,于是社会沈沦、佛门腐败,难以回复清净旧观。然若推究背后之具体缘由,其实仍然是日本学术界藉学术手段妄称考证而迷惑世人,中国之无智大师与学人唯见学术考证之表相以致迷信,遂坐令邪说日渐猖狂坐大,转易大乘佛教多数凡夫大师、学人原有之正知见而同受其害。
然而所谓佛法研究之学术论说,唯有实证之菩萨方有能力为之;谓证悟之后始有智慧能如实理解佛教经典之所说,才能深入经义而研之、究之,为求广大发扬经中义理而书之为文,即成菩萨所造之论。如是大行决非未修未证之凡夫引据经文而作文字训诂者所能为之,决非古今凡夫论师所能仿效成功者。谓诸未证之凡夫僧俗俱无能力稍窥实证菩萨智慧境界之一、二也,若仿造之,必然不能免于后代实证菩萨加以辨正之窘境也,古时安慧法师仿效菩萨而写作《大乘广五蕴论》,于今不能免于平实《识蕴真义》一书之据理辨正,即是具体实例。是故,现代学术界 所谓之佛学学术研究,难免落入文字训诂之中而不自觉,往往写出洋洋洒洒之谬论而洋洋自得,必待后时实证菩萨加以举论之后方显败阙,实为不知不觉实相般若者之愚行。
所以者何?谓第一义谛甚深绝妙,尚非三明六通大阿罗汉之所能知,而十方诸佛弘传之时亦必隐覆密意以说妙法,绝非诸经文字表义之所显示者,云何不事实修之学术界凡夫僧俗乃至外道等从事文字训诂而能知之?观乎粗浅如四大部《阿含经》所说声闻、缘觉解脱之道,尚非学术界诸多教授、副教授之所能知,研之究之数十年后,仍皆未断我见以致三缚结具在;何况三明六通大阿罗汉所未能知之大乘第一义谛,彼诸凡夫僧俗何能知之?乃竟坚执邪见不舍而自以为能超越意识思惟境界,继续写作论文用以抵制大乘妙法,故有吕凯文先生一类邪论之造作流行于人间。
如是破坏中国大乘妙法之邪论,若被当代无智之人编入大藏经中,犹如《大正藏》之编入种种密宗伪经、伪论而被无知大师、学人奉为正法,久后必将误导后世无数学人踵继步入邪见中,永远不能超脱,则将永无实证第一义谛之时;下至粗浅之二乘菩提亦将因之永无实证之时,则一切众生之法身慧命危矣!职是之故,对学术界不事实修之凡夫僧俗所造种种谬论,已知其未来将对中国大乘佛教产生负面影响者,皆不能不给予当面论证,以是缘故而有此书之写作及登载。今既已于《正觉电子报》连载完毕,则当重新润饰并予梓行流通,抑制邪见谬论横行,免除今世后代学人受其影响,庶于佛法得有实证之因缘,扭转中国大乘佛教日趋衰败之颓势,即以略述此书成就之因缘而以为序。
佛子平实谨序
公元二○一三年初夏谨识于竹桂山居
内容摘录精华篇
缘有吕凯文先生者,基于日本一分批判佛教者之立场,认为四阿含诸经并非一次结集成功,是如同释印顺所说先有第一次的五百结集以后,再经第二次的七百结集增补,乃至部派佛教后的长期创造结集,才圆满了四阿含诸经的结集;但印顺法师此说虚谬,详见拙著《阿含正义》中之举证与论述。(《阿含正义》,正智出版社.台北.2006,初版首刷。)吕先生以此错误认知作为前提,再根据后出的二乘古人所造《分别功德论》为依据,写作〈佛教轮回思想的论述分析〉(中华佛学研究所,《中华佛学研究》第九期,2005,页1~27)论文,意谓童女迦叶是声闻人,似有推翻阿含部经典所说童女迦叶为菩萨身分之意,乃辩称童女一名为姓氏,而非原有童女(童子)身分之义;此说已经剥夺了童女迦叶之菩萨身分,变相暗示了阿含部经典中并无菩萨存在之证据,意欲借此转为“菩萨行者之出现乃是在佛陀入灭后千年方才出现”之证明依据,证成声闻行者所说“佛世尚无菩萨行者游化人间”之主张。若此推理得以成立,则“大乘非佛说”之理即可成立;从此以后,修学佛法者只需信受声闻部派佛教凡夫僧主张之六识论常见法,不必努力亲证第八识如来藏,则大乘经典即可废弃不读、不修了,人人都能以极浅之意识思惟所得世俗法缘起性空观,自称成佛、成阿罗汉了,则释印顺主张的“凡夫菩萨行道长久时劫即可成佛”的理论即得成立。
如此一来,只需修学粗浅的解脱道,即可称为成佛之道的实修了;并且也可以不必断除我见,只需认定意识是常住不灭的,保持意识觉知心住于放下一切的境界,住在离念灵知、放下我所烦恼的境界中,就是有余涅槃境界,就是实证阿罗汉果了。
如是证境,同于假藏传佛教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邪见,以意识所住离烦恼、离语言妄想之境界,作为无余涅槃中的境界;冀望死后以意识自己入住如是灵明境界中永远存在而可不再受生,误以为意识单独常存而无念无想之境界即是无余涅槃境界,错认为已经解脱生死轮回痛苦。但这只是外道五种现见涅槃中的第一种,不离欲界五尘境界,未断三缚结而无法不再进入中阴境界中,仍然必须再受生死轮回。如是见解,是将深奥广大的佛菩提道,浅化为粗浅易解的罗汉道;再将凡夫与外道所无法理解的罗汉道,浅化为世俗生死意识境界之人间道,妄称意识所知的人间道放下烦恼即是解脱道的正修。举凡信受如是理论与行门之修行者,皆将无法真实成就解脱道,无能出离生死痛苦;更无法实修成佛 之道,离佛菩提道益发遥远,永无触证佛菩提之时。
推究其永远堕落凡夫、异生境界之原因,即是植基于声闻部派佛教凡夫僧的六识论邪见所致,亦是不明佛陀在第二、三转法轮时期大乘、小乘并行共弘之历史事实,亦是误信藏传佛教应成派中观见者宗喀巴、释印顺的六识论邪见所致。由于初始发足时之知见与方向即已走偏,是故越走越偏离正确方向;欲冀罗汉道或佛菩提道上有所实证,无异于缘木求鱼,亦无异于入火而欲求清凉。
如今仍有一派人,不信四阿含诸经是五百结集时即已一次具足;亦无视于二乘圣凡第一结集所成的四阿含诸经中,处处都存有“显示大乘与小乘并弘、菩萨与声闻同时存在”……等史实记录;心中不欲面对之,效法鸵鸟埋首于沙中而逃避不见,效法无智者掩耳盗铃之愚行,冀望以此邪行而作佛法研究,冀能实证解脱及佛菩提智;更造书文而流通之,意欲误导广大学人同信应成派中观之六识论邪见,同入邪道而舍正道,则将永远与佛法实证无缘,却又自以为于佛法中已曾实证、已经证道,皆是可怜悯者。
如今吕凯文先生取阿含所载童女迦叶菩萨为例,恣意加以曲解之行为,实欲证成迦叶并非菩萨,亦非童女身分;特将童女二字作姓氏解,违背佛教历史事实及关于童女名词约定俗成之意涵。其所援引二乘人所造《分别功德论》中所说道理,亦违背最正确、最古的汉传四阿含诸经所载佛教历史事实。然而大乘佛教出现于佛陀在世时之史实,今时知之者甚少;佛门四众被近代日本一分“大乘非佛说”之谬论迷惑已久,如今实应将二者所说违背汉传《阿含经》之处,加以考证;然后则将南传阿含─尼柯耶─结集时间加以考证,检查其可信度。如是考证清楚之后,始能证明该佛教研究学者之立论是否正确?实不应以先入为主之立场而妄作论定,因此而有此篇考证文章之写作缘起。
………佛教《本生经》的内容,当然可以确定是佛陀亲说的,因为不但是经典中常有佛陀往世本生事蹟记载,于第一次结集的声闻解脱道四阿含中,以及同属第一次结集的律部经典、杂藏之中,也同样有佛陀往世事蹟的记载,当然确属可信的。但这些都是第一次结集所成的声闻法“经、律、杂”三藏中的记录,具有极高的可信度;而南传佛教所承继的声闻部派佛教时期方才出现的小部《本生经》中,穿插著某些弟子专有的本生谭,不是附属于佛陀连带关系下的圣弟子本生谭,其可信度确实应该打折扣。
一般而言,佛学学术研究的公论是:佛陀的本生故事,到了后来声闻部派佛教时代才得到各部派共同的支持与宣扬。其主要原因不外是由于去佛日遥,佛弟子们对佛陀的怀念愈强烈,因此本生谭越传越多,渐渐的为了配合日渐衰微的南传解脱道的弘扬,不得不创造了一些本生谭,将佛世有名的菩萨变造为声闻人。但因为某些菩萨的身分特殊,是依菩萨戒为正解脱戒而不乐兼受声闻戒,所以在佛世就已示现在家相而出家,并不披剃而不现声闻僧相,即难以引用于弘传声闻法的事相上,当然必须加以变造。然而变造之时当然必须编造本生谭来说服信众,由此缘故,本文主人翁“鸠摩罗迦叶”,就由“童女、菩萨”的本质,被改变为“童子、声闻比丘”,然后编造成童女母亲出家而出生童子迦叶的故事,来说明《弊宿经》中的“童女迦叶”所说的“童女”其实只是姓氏而非性别身分的表征。这个被编造出来的故事虽然生动而伟大,却是与史实不符的假故事,也是内容自相矛盾的谬说。所以南传佛法的小部《本生经》内容,并非全然正确无讹的,当然不许引作考证上最正确的依据。
关于鸠摩罗之意义,究竟应译为童子或童女?应有明确的经文证据来作最后的判定。若有了经文中最后的判定依据,则南传小部《本生经》中这个部分的疑讹,即可宣告澄清;此后,关于鸠摩罗迦叶是否为童女的诤议,即可永远不必再论了。今就此一主题,提出二个部分来说明;在这二个部分的经文义理都研究明白以后,即可确定鸠摩罗二字的意义确为“童女”。这二个部分,其一为考究“舍那”的意义,其二为考究“鸠摩罗”的意义。
一、舍那的考究:舍那,亦译为商那;义为胎衣、自然衣,或译为草衣,皆属依义实译者。据《佛祖统纪》卷五:
【三祖商那和修尊者,王舍城长者也。过去世为商主,路见辟支佛身婴重病,即为求药治疗;见其衣极弊恶,奉妙毡衣。辟支佛(不受施)言:“此商那衣(或翻草衣。西域有九枝秀草,若罗汉生,则此草生于净地之上也),以此出家成道,故当着此而入灭也。”即飞空作十八变,便取涅槃。商主悲哀,积诸香木阇维舍利,起塔供养:“愿我来世功德威仪及以衣服,如今无异。”由斯愿力,于五百世身中阴,恒服此商那衣。最后身衣从胎俱出,随身增长;出家变为法服,具戒变为九条,因名商那和修。】(《大正藏》册49,《佛祖统纪》卷5,页171,中10~20。)
《付法藏因缘传》卷二:
【商主悲哀啼哭哽咽,积诸香木而用阇毘,收集舍利起塔供养,因发誓曰:“愿我来世值遇圣师,复过于是;使我所有诸功德聚,威仪法式及以衣服,如今此圣等无有异。”由斯愿力甚大雄猛,处于母胎著商那衣,乃至与身俱共增长。出家受戒得道涅槃,是商那衣未尝离体,因即号曰商那和修。】(《大正藏》册50,《付法藏因缘传》卷2,页303,下8~15。)
又《阿育王传》卷四:
【迦叶自念:“如来是我大善知识,当报佛恩。报佛恩者,所谓佛所欲作、我已作讫:以法饶益同梵行者,为诸众生作大利益,示未来众生作大悲想,欲使大法流布不绝;为无惭愧者作摈羯磨,为惭愧者作安乐行。”如是报恩皆悉已竟,重作思惟:“我极年迈,身为老坏;臭烂之身,甚可厌恶。”涅槃时到,尊者迦叶以法付嘱阿难而作是言:“长老阿难!佛以法藏付嘱于我,我今欲入涅槃,以法付汝,汝善守护。”阿难合掌答尊者言:“唯然受教。”时王舍城有一长者生一男儿,合衣而出,衣名商那,即名此儿为商那和修;以渐长大,将入大海。迦叶语阿难言:“商那和修发意入海,得宝来还,欲作般遮于瑟。若作会已,汝度令出家,以法付嘱。”】(《大正藏》册50,《阿育王传》卷4,页114,中1~15。)
又《阿育王传》卷四:
【阿难语言:“汝已作财施,今可作法施。”问言:“尊者欲使我作何等法施?”尊者答言:“于佛法中出家,是名法施。”商那和修答言:“尔。”阿难即度令使出家,为受具足,乃至为作白四羯摩(应服法衣等);商那和修言:“我本生时著商那衣,我今尽形受持此衣。”】(《大正藏》册50,《阿育王传》卷4,页115,中12~18。)
又《景德传灯录》卷一:
【第三祖商那和修者(正宗记云:梵语商诺迦,此云自然服,以生时身自有衣也。洪觉范〈志林〉云:谓僧伽梨衣,与云岩同也。而传灯曰:自然服,即西域九枝秀草,名未详),摩突罗国人也,亦名舍那婆斯,姓毘舍多。父林胜,母憍奢耶,在胎六年而生。梵云商诺迦,此云自然服,即西域九枝秀草名也;若罗汉圣人降生,则此草生于净洁之地。和脩生时,瑞草斯应。昔如来行化至摩突罗国,见一青林枝叶茂盛,语阿难曰:“此林地名优留茶,吾灭度后一百年,有比丘商那和脩,于此地转妙法轮。”后百岁果诞。和脩出家证道,受庆喜尊者法眼。】(《大正藏》册51,《景德传灯录》卷1,页206,下25~页207,上5。)
舍那衣,多译为商那衣,本属同一法,但音译差异尔。如是已明“舍那、商那”之意,谓“舍那”即是随胎而生之自然衣,故又名为胎中衣(非是医学上所言之胎胞薄膜──胎衣) ,谓有特别因缘之人,出生之时不使闲杂人等得见其私处也。已明舍那之意义,则下一部分之经文可解,自知“鸠摩罗”之真实义也!
二、鸠摩罗的考究:鸠摩罗应译为童女。
据《佛所行赞》卷一〈处宫品〉:【
父王见聪达,深虑踰世表;广访名豪族,风教礼义门,
容姿端正女,名耶输陀罗,应嫂太子妃,诱导留其心。
太子志高远,德盛貌清明,犹梵天长子。
舍那鸠摩罗,贤妃美容貌,窈窕淑妙姿,瓌艳若天后;
同处日夜欢,为立清净宫,宏丽极庄严。】
(《大正藏》册04,《佛所行赞》卷1,〈处宫品〉,页4,中22~下1)
语译如下:
净饭父王看见悉达多太子非常聪明、智慧通达,但是唯恐太子出家而深思及忧虑,远超过世间父母的思虑;因此就广泛的寻访名门豪族之中,有着好门风、好家教并且是懂得礼仪而具有忠义心性的人家,探求他们家中有没有极具容貌姿色而长得端庄的待嫁女儿,后来找到一位这样的女子,名为耶输陀罗。
她应该嫁给悉达多太子而成为太子妃,净饭王就向她的家人诱导,使他们留心这件事而不要随意嫁了女儿。太子的志向很高大深远而不在世法上面用心,道德殊特强盛而外貌生来就很清晰明朗(轮廓分明),看起来就好像是大梵天的长子一般。生来就有自然衣(舍那)遮蔽身体的童女(鸠摩罗),成为贤慧的太子妃而具有很美的容貌,身体苗条而且具有淑女气质的美妙威仪,看起来如同玫瑰一般的艳丽,简直就像天后一般;她与太子同在一起而每天从早到晚都享受着欢乐的时光,父王为了要让太子忘记出家修行的事,便为他们建造一座很清净的宫殿让他们居住,还把这个清净的宫殿建造得很宏伟,而且庄饰得非常庄严。
由以上经文的语译,已经证明鸠摩罗之意为未婚的童女而非童子;也说明悉达多太子的妃子耶输陀罗是生来就有天然衣的,她嫁给太子之前则是童女之身。若有人仍然主张应译为童子、儿童,那么在这首赞偈中的鸠摩罗,又应该如何翻译呢?难道要把耶输陀罗译为男性的童子吗?而且,生来就拥有自然衣的人,显然不是悉达多太子;因为悉达多太子是很分明的马阴藏相,不是被自然衣遮蔽著的。这位生来就有自然衣─胎胞之衣─遮蔽私处的女人,尚未出嫁而待字闺中,当然一定是童女─未经人事的清净女人─鸠摩罗;而且这个女人是嫁给悉达多太子当妃子,当然鸠摩罗只能翻译为童女,不许译为童子。
如是,鸠摩罗之意已明,即是童女之意而非童子也!当最古的《阿含经》传入汉地时,迦叶菩萨被诚实地特地翻译为童女迦叶,当然是指称她尚未出嫁而且已是出家人,并且是受持童贞菩萨戒的出家女人。当她出家之后在第一转法轮时期已经实证阿罗汉果了,在佛陀开始第二转法轮时,她又因为多劫以来勤行菩萨道而证得地上菩萨的果位以后,当然有资格率领大乘比丘游行人间弘化。这不但是平实所熟知的佛世弘化事相,也是在大小乘诸经中许多地方都可以寻得蛛丝马蹟的,除非是不知道佛世弘化事相而一味迷信南传声闻佛法的新学菩萨。
已证阿罗汉果以后,初闻大乘佛法而证得地上果位的菩萨们,都不可能是初学佛法不久的人。佛世初学佛法而证得大乘贤位第七住般若根本智的阿罗汉们,也都不是修学佛法短短数劫的新学菩萨,而是已经修学大乘佛法很多劫的菩萨了!只是由于胎昧及尚无福德或因缘证悟般若(无生法忍)罢了!当他们悟入般若的因缘成熟了,感得佛陀降生人间而初转法轮时,当然都会先亲证阿罗汉果,犹如弥勒佛初成佛时初转法轮的龙华三会一样;但是佛陀绝对不会因为他们已证得解脱果而停止度化他们成佛的预定任务,于是第二转法轮帮助他们证悟实相、生起般若智慧,然后才会有这些人可以在娑婆世界继续住持成佛之道正法;而那些久已跟随佛陀实证大波罗蜜多的十地、等觉等大菩萨们(譬如文殊、观世音、大势至、维摩诘、龙女、童女迦叶……等菩萨),又可以随同佛陀继续在娑婆世界的其他星球示现受生成道转法轮,广度有缘人。这才是佛陀度众的真相,这绝对不是那些小根小器的声闻凡夫们所能稍微丝毫了知的事。
同样的,鸠摩罗迦叶─童女迦叶─多劫行道,勤求佛道,本非声闻人;但声闻人一心要将其摄入声闻罗汉数中,不乐见其为菩萨;今由以上证据,已经很清楚地证明这个事实了!但是声闻凡夫僧是很难接受这个真相的,而佛世的阿罗汉们却可以接受这个真相,因为他们不但已在佛座下悟入般若了,后来也因为佛陀的说明而知道各人往世久已修学佛道的真相了!因此,当他们某些人参与声闻人大迦叶所结集的四阿含诸经时,不免会坚持说:“率领五百比丘游行人间的迦叶尊者是童女──鸠摩罗。”因为他们都领教过大菩萨童女迦叶的智慧了;虽然童女迦叶的智慧无法与童子文殊师利相提并论,但却不是此世初悟般若仍在三贤位的阿罗汉们所能臆想猜测的,即使后来入地了,一样是无法揣测童女迦叶的智慧,所以童女迦叶是所有回小向大的阿罗汉位菩萨们所尊敬的。主持结集四阿含的大迦叶,对于少数参与结集而已悟般若的阿罗汉们,他是无法狡辩这个事实的;因为他对某些参与四阿含结集的回心阿罗汉们的般若智慧,都已无法臆测思量的了,怎能提出反对意见?于是只能如实记载迦叶为“童女”。
童女迦叶为什么不是后代声闻凡夫们口中的声闻人呢?因为她已是久劫修行菩萨道了!并且那些想要把她拉入声闻僧中的人们,也不能不承认她是修习童子行的菩萨,并非声闻僧。若是声闻僧,是不应被称呼为童子行、童贞行的。先说童女迦叶的久修菩萨行事蹟,仍以他们所信受的小部经典印证之:
小部经典五—二四四
五三二鸠摩罗迦叶【
十万劫之昔,世间导师出,巴多穆塔拉,济世之勇者;
我为婆罗门,为知通吠陀,日中休息时,徘徊见奉佛;
说明四谛理,觉含天弟子,称赞大众中,巧说者第一;
尔时我心喜,招请施如来,种种彩色布,庄严饰假屋。
有德宝光佛,弟子处其中,七日间饮食,种种上味供;
我以多彩花,供佛与弟子,平伏佛足下,愿求其地位。
彼时胜牟尼,世之悲湣者,一心希望者,佛为如是言:
“如此钵头摩,最胜再生族。柔顺如柔树,喜极且喜多,
大眼表增喜,热意于我教。平伏我足下,一人喜还来,
巧说者利益,彼愿求此位。十万劫之后,出生甘蔗族,
有名瞿昙者,大师在世间。于彼佛法中,得为后继子,
鸠摩罗迦叶,大师之弟子。彼施美花布,及依施宝珠,
彼为善巧说,于中第一者。”
思愿其善业,舍身往帝释。】
在小部经典如是经文中,已经显示童女迦叶是久修菩萨行而非修习声闻行的人,证明她十万劫以来都是勤修菩萨行的人。若是勤修声闻行的人,亲承德宝光佛而作七日大供,欲实证阿罗汉果,只要一世即可成办,不须继续修行十万劫以后才证阿罗汉果。而且她被德宝光佛授记时,说是欲求佛位而非声闻果:“愿求其地位。”“其地位”是指德宝光佛自住的位阶,证明十万劫前的迦叶是想要求证德宝光佛的地位,不是只求一世可得的声闻果罗汉果位。这也证明她是久学菩萨行的大菩萨,并非声闻人,当然绝对不会以获得罗汉果为满足。既然如此,十万劫后,身为证量极高之大菩萨,在释迦牟尼佛之世,以不受声闻戒的童女出家身而率领五百比丘游行人间,又有什么可疑之处,为何必须强行扭曲而改变她的性别身分?因为,在大乘法中,从来不以性别及出家、在家身分来定位阶的,只看证量是在五十二位阶中的哪一位阶来判定的。既然她的证量极高,以在家相的童女身分出家而不受声闻戒,如是率领五百比丘游行人间,在大乘法中是合乎教理与事实的,又是世尊在世时就已经存在的史实而被结集记入《阿含经》中,又有什么必要加以篡改呢?所以说,只有声闻凡夫不能安忍如是史实,才有必要加以编造故事而篡改之。
次言,迦叶菩萨不修声闻行而修习童贞行,保留着末婚的在家女人身相,故此小部经中名之为“童迦叶、童子迦叶”。吕凯文先生既言童女为姓氏之说,但有时又说迦叶为童子行者,当知即非声闻比丘也,声闻比丘从来不许称为童子故,童子、童女是大乘法中不受声闻戒的出家菩萨专有通称故。迦叶多劫以来既非声闻比丘,始终都是菩萨行者,本即与声闻僧的身分无关,又何必一定要篡改她的性别身分而强行指称她是比丘身呢?并且,这不但有如上的小部经典作证,也是另有南传小部经典为证的;由南传小部经典的另一记载中也可以证实迦叶是童贞行的菩萨僧,不是声闻僧:
小部经典二─四一三.七四郁多罗天宫【
“恰如集聚天众之〔帝释〕善法堂,汝此天宫辉煌立于空中。
汝具足神通有大威神……乃至……光耀十方。”
“天子今受童子(鸠摩罗迦叶)问,……乃至……云何得此业果耶?”
“我于世间人中时,我为〔奉事〕年少帕耶西王,我得财而施舍,敬爱于持戒者。”
“我心存欢喜恭敬,行饮食之大布施。”
“因此我有如是容色……乃至……我之容色耀十方。”
摄颂:
二在家、果实施者、二住家施者、食施者麦番、次有二耳环、帕牙西。第六品……】
由以上后出的南传小部经典的记载中,也可以证明鸠摩罗迦叶自始至终都是修习童贞行的人;在声闻法中的所有童贞行者都必须领受比丘戒或比丘尼戒,也都不被称为童贞行者,都被称为比丘或比丘尼,但迦叶从来不被称为比丘或比丘尼,故童女迦叶从来都不曾属于声闻僧。既然如此,一再地狡辩说童子迦叶是男性而非女性,一再地狡辩说鸠摩罗是童子而非童女,一再地狡辩说童女是姓氏而非身分表征之称呼,其实已无意义,何不回归该经中所说的本识法的实证,而发起般若实相智慧及无余涅槃中的本际智慧,来得更有意义?
若能亲证本识心的所在,即能发起般若实相智慧,厕身于菩萨僧数之中,未来之世必将成佛无疑;若能确信佛陀所说本识实存不灭的正理,则能于外、于内都无恐怖,方能确实断除我见乃至进而断除我执,成为真正的阿罗汉,得出三界生死苦,何乐不为?岂如无智愚人昧于实智而屑屑于表相、斤斤于文字耶?唯能谓之为愚不可及也!